这一日洛琬儿又来找丰尘聊天:“丰尘哥哥,这几天好无聊,你也不陪我玩了。”
    丰尘笑道:“尽惦记玩,这灾民也赈济了,冤抓的人也放出来了啊。”
    洛琬儿道:“这舒州城的城令是个大坏蛋,随便抓人,要不是我们,是不是这个人就会被冤死了?”
    丰尘说道:“说的也是,如果不是我们知道这飞狐大盗就是我们俩,这人真会被冤死呢。”
    洛琬儿道:“那我们就再让这城令多点事情吧,就一个飞狐大盗多没意思啊。”
    洛琬儿套在丰尘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两人皆是哈哈大笑。
    当晚两人又是蹑手蹑脚的往那舒州城的几个大户家里去了,这次倒是没有盗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把几家大户家里翻的乱七八糟,然后在墙壁上都画了一头蠢驴头。
    然后悄然而去
    第二天那城令周泰又收到好几个大户的报案,几近疯狂。
    对着捕头几人破口大骂:“混蛋,难道是见了鬼了!
    怎么盗贼一个接一个啊”
    骂着骂着越说越是感到冤屈:“这飞狐大盗还没抓到,又出一个。
    这几年你们一个个的都没少收这些大户家的银钱,现在连个盗贼也抓不到,现在怎生圆了这个场面。
    这飞狐还好说,狐狸本就奸诈狡猾,都说狡兔三窟也躲不过贼狐狸,抓不到也就抓不到了。
    飞狐大盗这名字起的也还不错,怎么看也是高来高去的能人。
    现在倒好,出来个驴!
    你们几个给我说说怎么办!
    !
    这要是还抓不到传扬出去,不要说我连头驴都不如吗?”
    说罢都快哭出来了:“简直是个无赖啊,太欺负人了。
    你画什么不好,哪怕画只耗子也行啊!
    你个混蛋,在墙上画了头驴,这下我一世名声怕是都要坏在这头驴身上了喽。”
    说罢擦了擦鼻涕,喊道:“赶紧的去筹备大事,今天晚间太守大人要来会见重要人物,这要是出一点意外,我们都卷铺盖回家吧。”
    丰尘和洛琬儿终于将这个游戏做完了,好不开心。
    洛琬儿自打离家以来玩的最痛快的一次,不过总觉得意犹未尽。
    洛琬儿道:“丰尘哥哥,没见到那城令着急的样子太可惜了,白白的画了那么多头驴,好戏没看到压轴。”
    丰尘说道:“可不能再闹了,这段日子舒州城被我们俩闹的不善。”
    洛琬儿笑道:“就是想去看看嘛,这等好戏,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呢。”
    说罢拉起丰尘的手不停的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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