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和你正常相处。
    我怕你并无此意,又因为被它们影响到而刻意与我疏远——”
    点到这,原因已经分明。
    他哑着声,“漓漓,我不知道你在外面,也不知道你刚刚好就听见了那一句。”
    他和池牧舟都是聪明人,那时他说完,池牧舟将信将疑,不能说是全信。
    而且,至少也有在心里埋下怀疑的火种,直到前段时间,那些怀疑正好印证。
    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时在门外的人,却是对那番话深信不疑。
    人生如戏,戏剧性在这种时候被拉满,满到叫人觉得荒谬,怒得想指着骂句上天。
    贺明漓垂下了乌睫,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有时心里越复杂,越是无话可说,越是沉默。
    现实竟然在告诉她,困住她这么多年的执念,原来只是一场一触即散的清雾。
    他,没有,不喜欢她。
    她的指尖蜷了蜷,心里突然一片的空白。
    在约定结婚那天隐约的感觉,在婚后总觉得与事实不符的一些猜测。
    还有那天因为和容隐的对话而产生的怀疑。
    在这一刻都得到了答案。
    她的手逐渐握成了拳,指尖在掐着手心,明明该疼的,却没有感觉。
    傅清聿想将她拥进怀中,却又怕她排斥而踟蹰不前,最终还是没有动作。
    他好像被这漫天的雪冻住了。
    生平第一次想叫人生重启重来。
    更是难以去细想这么多年他与她之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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