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芜之的话让他不由得下意识回怼:“我何曾担心了,我只是顺路来此。”
    芜之一脸複杂的看着他,这些年他被溪洄娇养的愈发口无遮拦:“芜之都听到大人的心跳了,跳得那般快,却还说不担心,宫中文书繁多,太师好容易抽身,哪里是什麽顺路。”
    他自幼耳力过人,溪洄也有好生培养他,免得这样的儿郎被世俗埋没。
    可被他窥破心事,溪洄罕见的轻斥他:“芜之。”
    芜之老老实实的应声:“错了错了,芜之再也不顶嘴了。”
    夜风吹拂着他的一角,白衣衣袂翩翩,可相比灯下耀眼两抹豔红的身影,却显得愈发黯淡,溪洄最终是隐没在了黑暗的一角。
    他没有再守望,而是带着芜之回了月溪阁。
    车舆上。
    孤啓握着她的手,仍旧自责的坐在她身边:“殿下还痛不痛了?”
    郁云霁强撑了两日,如今困意随着夜幕降临。
    她靠在身后的软枕上,闭目养神:“不痛了,别担心,回去消消毒便好。”
    “殿下伤了手,文书便放一放吧,这些时日让引之来服侍殿下,”
    孤啓指腹摩挲着她光洁的手背,心疼道。
    “伤的是左手,不影响看文书的。”
    郁云霁好笑道。
    她倒是觉得,孤啓眼下这幅样子,还算可爱。
    只要他不发疯,怎麽都是好的,她倒觉得今日这伤得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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