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远说道:“提了,提了。
    这次宫中钦差气势凶凶来扰,公子可是出尽了风头,扬眉吐气之极!
    再也没有人敢小觑公子才能。
    公子下一步拜师、入窟都是水到渠成之事。
    只是不要心急,闲云道长明日一早便会回到山庄。
    庄中长者到齐,骆老便会聚众商议。
    不出意外的话,公子拜师后,便可择吉日举行入窟仪轨。”
    还有仪轨?冯凭心说难道非要这么麻烦!
    他本想再说几句,转念一想说也无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别再弄巧成拙。
    便起身说道:“那凭儿就先告退了。”
    崔明远也起身一边陪冯凭往书房外走,一边安慰他不要心急。
    冯凭抬眼看到书房的墙上挂着一幅钟繇的隶书,不禁一愣,心说山庄难道批发钟繇作品不成,他的神品在避世山庄竟然大把抓。
    便停在这幅字前流连了一下。
    崔明远笑道:“公子真是长大了,莫非也喜欢上了翰墨?”
    冯凭笑道:“先生取笑晚辈了,凭儿能问一下这幅书法先生是从何处得来的吗?”
    崔明远呵呵笑道:“你小小年纪可不知此卷的珍贵。
    这幅翰墨是名家真迹,再稀罕不过。
    由学堂文教丰先生珍藏,绝品两幅,举世难得。
    他在受聘入庄时作为见面礼一幅馈赠老夫,另一幅赠予裴庄主收藏。”
    冯凭笑着说:“原来是丰先生珍藏,难得!
    难得!”
    说着便离开了书房。
    第二天午后,冯凭进入的灸疗第三日,他已经很习惯这灸法的感觉。
    完事后穿上衣服,慕容杉收拾好器具正要离开,冯凭却突然开口说道:“我看你不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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