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靠在炕头墙上任由老妈暴揍,痛觉越来越清晰,他也越来越享受。
    刘丽珍继续猛挥六七下,见他不躲不闪,反而面色呆滞,眼眶通红,便停下手狐疑的盯着二儿子。
    “妈。”
    “叫啥都没用,等你爸回来的,打不死你!”
    刘丽珍喘着粗气,说话时嘴唇微颤,显然是被气得不行。
    这时,她却瞅见徐宁面容泛红,略显激动的眨着双眼,而眼角则泛着泪花。
    徐宁的嗓子眼像是被啥东西堵住似的,非常难受,他哭不出声音,只有豆大的眼珠滴落。
    久违的场景再次出现,令徐宁的思念之情一泻爆发。
    自从老妈刘丽珍1990年秋天上山采蘑菇被黑瞎子扑了意外去世,至今已经有二十多年。
    当时他正在省城倒腾手表、收音机、电视机等家用电器,都没赶上葬礼,得到消息时,老妈已经去世两个多月了。
    这些年他日思夜想,时不时后悔,可刘丽珍从来没给他托过梦,让他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
    突然,徐宁起身双膝跪在褥子上窜了过来,两胳膊张开直接把刘丽珍死死抱住。
    “妈,瞅着你真好。”
    刘丽珍一滞,被二儿子这一手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嘴里却愤愤地说:“那可不好咋地,要不是你二叔和虎子,昨晚你都得被冻死在大街(gāi)上!”
    闻言,徐宁止住眼泪,眉头一皱。
    通过这被暴揍的场景,结合老妈刚才说的话,以及身上传来火燎燎的痛感,让徐宁知道这肯定不是在做梦!
    他把下巴搭在老妈肩膀上,抬眼瞅见立在炕梢的炕柜,地上有一排地柜和靠着墙立住的炕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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