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息,是我无法理解的反应。
    我不明白她说的“这样”
    究竟哪样,更不在乎。
    “随你怎么想,易只是易而已。”
    啊…说的是这个么。
    自认为随性却过于擅长迁就?迁就也是我自己的决断哦?这当然是随性。
    “如果你是因为我才把自己弄得扭捏踌躇起来的话,孤说不定会有那么一丝负罪感呢,archer。”
    我想到了有趣的说法:“你是个温柔的家伙。”
    言罢我便笑出了声,因为声音大了会扰民,所以我没有笑得太放纵。
    不过,归结起来也算放纵吧。
    “我会很感动的哦?”
    她说着这样的话语,可语气极其敷衍,我猜测她正板着一对死鱼眼,“如果你稍微晚笑那么一点点的话。”
    “真是古怪呢archer,难道你自认为会有参透人心的本领吗?”
    我耸肩,笑了么…似是轻松么…我不清楚,“孤不觉得这是悲哀的事情,理所应当,皆作无妨。”
    “这样啊。”
    “对哦,并非强聒,亦非申辩,此乃真理。
    也即,易的唯一选项。”
    我抬起头,望向那轮圆月,试图挤出些皆数了然的仙风道骨,可我不禁颤抖。
    原来如此,由孤来给自己定性么,哈,倒还是小看了你嘛,织田。
    何等愉悦。
    我止不住颤抖,细弱的气息挣扎着想要逃亡,喘息竟在顷刻成为奢望——
    我跪倒,发笑。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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