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层以上就不对平常百姓开放了。
    摘星楼可谓是真正的销金窟温柔乡快活林。
    因距离天安城不足百里,城里的达官贵人均有来摘星楼消遣的习惯。
    阿鸢也只是以为金雁翎所谓的领她出来转转,是带她来摘星楼花差花差的。
    金雁翎也的确是打算去摘星楼的,但却不是为了带阿鸢解闷儿。
    为的是去摘星楼取一套法器,送给阿鸢的法器。
    “我竟不知你还会品酒的?”
    金雁翎打趣道。
    “也是听人说的嘛……”
    这话正是钱铭曾说与她听的。
    钱铭说泗水县的摘星楼可谓是日进斗金。
    他要是也能开上一家那该多好,到时候天天请她喝酒。
    据钱铭所说这红尘醉醇香绵柔,入喉炽烈辛辣,回味清甜,柔肠百转。
    最妙的是喝得再多也不会醉倒,总是维持着那一份恰当好处的醉意。
    让阿鸢印象深刻的就是这一点了,怎么喝都不会醉倒的酒她最喜欢了。
    “好,就去摘星楼带你尝尝红尘醉。”
    金雁翎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浅笑,阿鸢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怀好意,却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钻回车厢不再答话。
    黄昏十分,车队一行抵达泗水县。
    凌七带队安置在一处驿馆,简单整饬一番,金雁翎便独自带着阿鸢往摘星楼方向行去。
    泗水县的繁华比之天安城也不遑多让。
    入夜十分,通往摘星楼这一条街道上空,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法,一排排的花灯悬浮在半空之中。
    由近及远直达山巅之上的摘星楼,隐在云层里的摘星楼时隐时现。
    在花灯映照下,夜色中的摘星楼宛如天上的宫阙,漂浮游离在红尘俗世之外。
    远远望去,虽然震撼,但阿鸢却有些打退堂鼓了:“这么高,怕不是得走到明天早上?为了喝顿酒爬一宿的山,不值当,不值当。”
    阿鸢连连摇头,说完肚子还跟着不争气的咕咕直叫。
    阿鸢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肯看人。
    见她一副疲懒的样子,金雁翎又好气又好笑。
    想着要是指望她自己刻苦修行达到炼气期,怕不是得等到猴年马月。
    同时又气闷自己对她的在意,想来颜西文博他们,看上哪一个女人也不曾像他这般诸多顾忌。
    哪一个是懂得怜香惜玉的?
    到底是医官的话让他顾忌颇多,阿鸢年幼,又曾灵根损毁。
    他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力道伤了她。
    他想着还是等阿鸢提升两个境界再说。
    阿鸢自然不知道金雁翎心中盘算,他早就将她当做他盘中的美餐了。
    只低头拉着金雁翎的衣袖央求道:“将军,就不去了吧?回驿馆去吧!”
    金雁翎随身取出一枚令牌,交予一旁的仆役。
    不出片刻,一盏巨大的天灯被牵引至二人面前。
    天灯下悬挂着材质不明的小舟,舟体流光溢彩,绘麒麟纹饰栩栩如生。
    伸手将阿鸢扶了上去,自己则坐到了阿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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