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了足足有一个时辰。
    肉团子陛下,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直打饱嗝儿。
    “皇叔,铭儿实在吃不下了!”
    阿鸢忍不住掩嘴偷笑,即使闵斓王喂肉团子喂得再温柔,可还是改不了爱使劲儿填塞的毛病。
    吃得太饱,肉团子陛下就有些犯困。
    闵斓王将困得摇摇晃晃的肉团子教给奶娘。
    “送陛下回寝宫休息。”
    打发走了众人,闵斓王看向一旁的阿鸢,只见阿鸢一手扶着头冠,一手扶着脖颈。
    样子要多呆就有多呆。
    实在没憋住,嗤笑出声。
    “你怎么还好意思笑?”
    阿鸢指了指自己头上沉重的头冠怒怼道:“你不是说宫里人都这么穿的吗?我这一路过来,没见到一个人这么穿!”
    越说越气,到最后干脆自己动手去摘头冠。
    闵斓王有心拦她却已经来不及。
    宫服繁琐,头冠又是镶金戴玉,阿鸢双手一阵摸索,不料袖子却勾住了头冠上的珠翠。
    两边袖子皆被勾住动弹不得,阿鸢穿着庄重高贵的朝服,抱头挣来挣去的样子,实在太好笑。
    闵斓王笑的毫无风度可言。
    “你,你,你!
    快帮我解开!
    不许笑!”
    阿鸢恼了,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蠢极了。
    “好好好,这就帮你解开。”
    闵斓王强憋住不笑,走到近前帮阿鸢解头冠。
    阿鸢坐在那里,闵斓王站在她身前。
    拆头冠是个细致活儿,阿鸢的脸颊总是不经意的撞到闵斓王的腰间,撞得他有些心猿意马……手上也越来越乱了方寸。
    一个不留神儿,他的袍袖也被勾住了……
    “阿鸢,解不开了,要不你把外袍直接脱了吧!”
    闵斓王很正经的提议。
    “你!”
    阿鸢气结。
    她怎么也没想到闵斓王能笨到把自己也搭进去,他刚才哪来的自信嘲笑她!
    实在无法,阿鸢纵然不愿意,也只能把外袍脱了。
    双手得到了解放,但是衣服还在头冠上挂着,头冠还戴在头上,此刻更是沉重极了。
    阿鸢的头被压得微微后仰,闵斓王的袍袖也勾在阿鸢的发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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