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斓王早就领教过阿鸢的刻薄毒舌,虽然早有防备,可一次次被阿鸢这样挤兑,还是心塞的很。
    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驻颜丹没好气的抛到阿鸢手中:“驻颜丹,拿去吧!
    哪天本王厌弃你了,你还可以靠着它取悦别的男人,不至于孤独终老。
    毕竟以你的天资,要修到大成期估计怎么也得个七八十年!
    鹤发鸡皮的着实凄惨。”
    论毒舌,谁不会!
    阿鸢也不同他客气推让,直接将驻颜丹塞进衣袖,有便宜不占——大傻蛋。
    这是阿鸢的座右铭。
    突破了筑基期,阿鸢心情难得的好,忍不住又挤兑道:“那王爷可要早点厌弃阿鸢,阿鸢有生之年也盼望着能多取悦几个男人呢。”
    “白眼狼!”
    闵斓王气的拂袖而去。
    他刚刚恨不得把她按住打一顿屁股!
    不过,光是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有点血气上涌。
    不想让阿鸢瞧出他的异样,便有些仓惶的离开了。
    又一次。
    闵斓王又一次被自己给气走了。
    阿鸢心里忍不住得意的想:这家伙这么不禁气,咋当上摄政王的?陈汉国无人了?
    四更时分,确定闵斓王不会去而复返了。
    阿鸢迫不及待的取出灵镜,非是她沉不住气,实在是事关金雁翎,这段日子她内心有多煎熬只有她自己知道。
    想到要以血喂镜,阿鸢有些犯难了,屋里并没有任何的利器,要如何放血呢?
    心念一动,头上的发簪便有了反应。
    发簪与她像是心灵相通。
    灵簪从阿鸢头发上落了下来,掉落的瞬间变作了一把匕首。
    这下阿鸢更为震惊了,拾起匕首,毫不犹豫的朝着指尖划去,血珠儿滴滴答答的落入镜中,很快便没入镜中没了踪迹。
    灵镜泛出幽幽的光,果然有了反应,阿鸢既兴奋又紧张。
    灵力源源不断的从体内流失,阿鸢感觉头昏昏沉沉的,马上就要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手指上的伤口不一会儿就止血了,没有了血液的浇灌,阿鸢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一阵懊悔,不禁恼恨自己割得太浅了。
    一咬牙一闭眼,向着手掌心割去,不料竟割偏了割到了手腕上……
    阿鸢晕过去的前一瞬间还在骂自己,真是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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