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漱闻言,露出了淡淡微笑,美极了。
    两个的关系,就这么拉近的很多。
    虽然依旧没有同房,但也已经住到一间院子里了,平日也一个桌子上吃饭。
    只是忽的有一日傍晚时。
    刘焕臣跟好友喝酒,痛批现如今大离朝的乱象。
    等到酒局散去,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归来时,看见房门虚掩,窗户也没关。
    青漱伏在书桌上睡着了,旁边放着两本诗集,还有一张桃红色的手绢。
    刘焕臣拿着衣服给青漱披上,又拿起那一张手绢,却看到上面题了两行字。
    “梦误南国繁华处,行尽江南,难与离人诉。
    空余销魂说无助,醒来惆怅人间误。”
    刘焕臣的眉忽然皱了起来。
    这上半阙的残词,竟然是春闺怨词。
    可这词中的离人,显然不是自己。
    是了,这样的婚姻,自己都是身不由己,更何况是她呢?想来青漱心中,怕是也有一个牵挂的男子吧!
    她不是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这一点自己早知道。
    可是,为什么这感觉如此别扭,为什么,好像突然那么在乎?刘焕臣看着沉睡的青漱,又不忍直接质问,搞的鸡飞狗跳。
    最终他拿起一旁的笔,轻轻沾墨,思索片刻就在绢上填了词的下阕。
    “喜怨春闺欲尺素,尽此情书,百感无归路。
    愿倚轻弦吟别绪,锦瑟断肠破筝柱。”
    补完后句,刘焕臣直接“喀嚓”
    一声将笔折断,拂袖出了门口。
    从此二人又是分开两居。
    只是后来刘焕臣发现,没过多久,就有来历不明的信件偷偷送到府中。
    每逢信件到来,青漱总是心绪不宁。
    终于有一日,青漱借故看完闺中女友,天快黑的时候独自出门。
    刘焕臣就趁着朔州宵禁前,一路跟随,想看个究竟。
    结果就看到青漱进了河水知县的府邸。
    此时宵禁来临,下人也都不会出门。
    好不容易翻过高高的院墙,刘焕臣就见到青漱偷偷进入了知县屋子。
    气急败坏的推门,只看见青漱和知县衣衫不整的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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