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邦挑了挑眉,又在自家妹子脸上晃了一圈。
    冯招娣没想到自己没占着便宜,她回过神来对着张烨喊到,“你拉我干什么,咱们才是一个厂的,你要拉也是拉她,你是不是也看上这个小贱人了。”
    张烨神色一暗,眉间闪过一道凌厉,“冯姐,你这说的什么话,他一个大姑娘,我一个小伙子能上去拉拉扯扯吗?”
    “行了,都不要再说了,像什么样子!
    你到底收没收人家的钱,如果要是收了就还给人家,这件事就此了结。”
    这种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风月之事根本辩不清楚,就算没有,在别人舌头底下传一遍也变了味。
    张厂长不想处理这些事情,他只觉得头疼,也看出来了,这个小丫头不是个好惹的,今天就是过来出气,打了冯招娣,估计心中的气也差不多了。
    给她道个歉,把钱还给她,估计也就差不多了。
    至于张秀英,张厂长对她的印象更差了,这个事他看到分明,人家既然有底气找上来估计就是无中生有。
    早就听说张家的闺女养的骄纵,没想到做事这么不过脑子。
    宁清是个见好就收的人吗?她不是,她今天还真就要知道那个什么“宝”
    到底是什么人。
    “哥,她打我,她打我好疼啊,你看这头发全是她薅掉的。”
    宁清瞪大眼睛望着手中那一缕缕掉落的发丝,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嘴里还不时发出抽泣声,整个人显得无比凄惨可怜。
    “可不是嘛,一个小姑娘被硬生生薅下这么多头发,她这单薄的身子骨怎么可能打得过冯招娣啊,真是太莽撞冲动了。”
    “没错,想想就觉得挺可怜的,大老远跑来只为讨要一个说法,但冯招娣却如此蛮不讲理。”
    宁德邦满脸忧虑地紧盯着宁清,上上下下地仔细查看,焦急地问道:“清清,你还好吗?哪儿受伤了?她刚才打到你哪里了?”
    宁清皱着眉头痛苦地回答道:“我胳膊好痛,头也好痛,感觉浑身都疼得厉害,她还掐我。”
    “哼,少胡说八道!
    那明明就是我的头发!
    告诉你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去报警!”
    说完,冯招娣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见此情形,宁德邦原本温和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眼神中甚至透出几丝凶狠之气。
    他伸出手轻轻地理顺妹妹那略显凌乱的头发,语气坚定地说道:“好,那就报警吧,这个事情必须有个交代,我们本来只是想讲讲道理而已,没料到会变成这样……”
    “咱们到了公安局里再说是非!”
    ……陈旭姗姗来迟,戏都快落幕了,他才过来。
    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进来,一眼就看见哭哭啼啼的宁清,怎么回事?宁清怎么会在这里?看样子……还和人打起来了。
    陈旭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快步走到张烨身旁,轻轻地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并刻意压低了嗓音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宁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只见张烨的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他同样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两个人的动作不是很明显,四周仍有许多人在低声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听完对方的描述后,陈旭不禁眉头紧蹙,突然忍不住咒骂道:“之前我也听闻过这件事,却万万没有料到和他打起来的竟然是宁清。”
    张烨此时也朝着前方的情景投去一瞥,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好奇,顺口问道:“那个杨宗保到底是谁?到现在我也没弄清楚。”
    “什么杨宗保?人家叫徐保宗,你当你在听戏呀。”
    “你也认得他,头发乱得像个鸟窝似的家伙,成天无所事事,和一群不正经的人在大街上游荡。
    就那巷子里羊肉汤馆后边那家。”
    这个徐保宗也没做过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主要是20岁的大小伙子了,没有工作,整天和一帮狐朋狗友在街上瞎晃。
    偏偏他家庭条件还挺好。
    家里有一个2层小房洋楼,这房子也不是别人分给他的,就是他们家自己的祖宅。
    按理说拥有这种大房子的是要被分出去的,可巧就巧在他们家生了7朵金花才得了这么一个宝贝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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