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今年倒是还想要。
    他接着她的踢,一点意见都无,但要求一点儿也没降低,将人搂过来,重新搂进怀中,不再说别的事情,专心接吻。
    摩挲着她的手背,轻声反问:“今天岳父问你喜不喜欢我的时候,你怎么答?”
    这哪里是问,分明是算账。
    “贺小姐还挺害羞。”
    他轻一提唇。
    可她却从其中听出了危险,可惜她不占理,只能虚虚一笑,试图蒙混过去,“不太好说嘛。”
    “喜欢我,有什么不好说?”
    他并不吃这一套,手已经解开了她胸前的扣。
    “一不承认,二想拖延婚礼。
    贺小姐,数罪并罚。”
    傅清聿的嗓音轻轻落下,重量却不似那么轻,听得人已经提前在发颤。
    她试图抓住他的手掌阻拦一二,可惜力量全然不成正比,在争执之中,一颗扣子被扯下,滚落在地,发出连声的坠地声。
    虽然领证已经领了数月,但好似直到这段时间他们才真正进入了新婚燕尔期。
    不是那么若即若离,总隔着层虚无缥缈的雾,不甚分明地暧昧不清,而是真实确切地能触碰到对方。
    只不过,另一边,就比不得他们那么“和谐”
    。
    从周拂澜和桓锦那晚上闹崩之后,他便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
    周氏派来的人撤走,他们原先的动作也全部停止,援助中止。
    桓氏处于一个很紧绷的时期,这根弦动也动不得,随时要崩,也随时会断。
    桓锦自己导致的后果,她自然不会说什么,一切秩序还依照往常那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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