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见状也明白肖紫衿的用意,他定是要用这个荷包去讨乔婉娩的欢心。
    届时乔婉娩再次伤心落泪,他再次又抱又搂的轻声安慰,迟早会抱得美人归。
    “实不相瞒,肖公子,这荷包乃是我家弟的生辰之礼。
    上面繁琐的绣工,乃是家传手艺,肖公子若是想要,风某也是可以考虑一二。
    就是不知道肖公子愿意出价多少?”
    华阳一阵胡乱掰扯,自然是想割一波韭菜。
    “你!”
    肖紫衿闻言气急。
    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织锦段子,绣工也是看着平平。
    就这样也好意思说是祖传手艺,分明是把他当冤大头来敲诈。
    “我?我怎么了?难不成“紫袍宣天”
    肖大侠想压价不成?要知道这个荷包在有些人眼里,是不可多得的心意。
    家弟更是每日都要抱着它才能安然入睡呢。”
    肖紫衿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但又想到心念念的乔婉娩。
    “本大侠自然是不会压价的,不如风公子出价吧。”
    华阳轻声笑了笑,抬起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头,觉得二十两就差不多了。
    毕竟这个荷包连两钱银子都不值得。
    肖紫衿见状从衣袖中掏出两张银票,狠狠地扔了过来,“这是二百两,风公子可以把荷包给本大侠了。”
    二百两?华阳看着怀中的银票,只觉得肖紫衿被他气傻子了吧。
    小莲蓬连忙荷包里面的铜板全都倒了出来,把空荷包递给了华阳。
    华阳摸了摸小莲蓬的小脑袋,顺手把荷包递给了肖紫衿。
    “肖大侠,你的荷包,咱们钱货两讫,风某告辞。”
    肖紫衿看着手中空荡荡的荷包,以及驾着马车欢快离开的华阳,气的浑身像筛糠一样直发抖。
    马车上华阳正在与小莲蓬愉快的分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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