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因为受了刺激,迟非晚呆呆地站起身。
    周崇安即刻说:“迟非晚,我和你说的事希望你考虑清楚,你要为孩子的一生负责,而不是头脑发热做出的决定。”
    走到门口的时候,迟非晚总算回过神。
    她转身,看着周崇安说:“我想得很清楚,这孩子与你没有半点关系,我们除非必要也没必要再见面。”
    说完,迟非晚抬起脚步往外走。
    只有身边的沈棠溪看到她脸颊处不断滚落的眼泪。
    上了车,沈棠溪小声安抚说:“你现在怀着孕,不能太受刺激,别哭了。”
    “糖糖,我只是觉得,自己或许喜欢错了人,他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人。”
    沈棠溪抱住迟非晚的肩膀:“每个人之所以会喜欢一个人,都是因为自己的想象将他塑造得很完美,一旦你发现,那并不是真实的,就会不喜欢了。”
    “恭喜你,你现在对周崇安的执念开始消除了,以后可以开始更洒脱恣意的生活了。”
    迟非晚咬着唇说:“可我的心还是好痛,他居然能这么狠心。”
    “乖,没事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这个时候,沈棠溪想到了前世。
    迟非晚为了周崇安与她决裂,远走他国,后来在她死之前,迟非晚都没有再出现。
    现在,总算是避开了这件事。
    餐厅里。
    周崇安坐在椅子上,许久都没动弹,等他想起身离开时候,跟前突然出现一个女人。
    “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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