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虑对身旁的两位官员说道:“二位大人在益州为官久矣,想必洒家不用介绍这位深藏不漏的川中名士了吧……”
    其中一位官员不等孙虑说完,便上前一步对裴松坡躬身拱手道:“学生益州刺史赵廞,早年在洛都游学,曾受临海侯裴公教诲。
    对裴侯高风亮节深怀敬意。”
    说罢一躬到地。
    裴松坡见这位赵刺史礼数周全,便也躬身回了一礼。
    孙虑阴阴笑了一下,指着另一位矮小的官员对裴松坡说道:“裴公可认识这位?大司徒贾公当年的得意门生,新迁成都内史耿滕。”
    耿滕皮笑肉不笑地向裴松坡施了一礼。
    听他是贾充的门人,裴松坡不禁心生厌恶。
    勉强拱了拱手转头对孙虑说道:“不知公公远道而来有何见教。”
    孙虑说道:“大家都是朝中同僚,当初低头不见抬头见。
    今儿个洒家也不拐弯抹角,大家都是为皇上办事,还望裴太傅也不要为难洒家。
    如何?”
    裴松坡说道:“那要看公公指的是什么事了,但凡老夫能办到的自然不会推诿。”
    孙虑说道:“好!
    洒家这次带着圣上口谕而来,圣上思念皇孙心切,令老臣来接圣皇孙回宫。”
    裴松坡说道:“裴府哪里有皇族龙裔,公公讲笑了。”
    孙虑笑道:“府上的冯凭,便是皇孙!
    裴公敢说府上没有此人?”
    裴松坡心中犯难,看来他们对山庄的一切早已经摸的一清二楚。
    这时裴松坡身旁的崔明远淡淡一笑,对旁边的奴仆说道:“去请冯公子来厅中回话。”
    裴松坡、莫昆等人都是一脸惊愕地看着崔明远,不知他要做什么。
    不到片刻冯凭就由双儿陪着重新回到厅中。
    裴松坡心中暗暗埋怨崔明远,不知他叫这傻孩子过来能于事何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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