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权!”
    “奴婢在!”
    戴权闻言,当即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然后借势滑跪至阶前,高声道。
    “那两份奏疏呢?”
    天子问道。
    “啊?!
    奴婢该死,只当主子不愿看那不孝之徒的东西,便在回来的路上自作主张交给身后的小太监处置了。”
    戴权被吓的连忙叩首,解释道。
    “该死的奴才!
    快去寻!
    若找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天子跺了一脚,含怒叱道。
    戴权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找了。
    只不到一刻钟,戴权兴冲冲的又折了回来,临进门前,还特意装作因着急兴奋被门槛绊了,摔了一个跟头滚了进去,口中直呼道:“主子!
    主子,寻着了,寻着了!”
    说罢,一瘸一拐的将两份奏疏递至天子面前的案几上,然后又一瘸一拐的站远了些,不过这距离也是在这位掌宫内相计算之内,正好卡在天子的龙目余光处。
    “准你下去歇着,一把老骨头了,看着就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天子倒也没抬眼看他,一面自言道,一面又抓起那两份奏疏,打开阅览起来。
    “谢陛下垂爱,老奴就是为陛下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戴权立刻表忠心道。
    “”
    天子倒也没说话,只是专心致志的品味着王攸所写的这两份奏疏。
    批阅两份奏疏不过花费了一盏茶的时间,待天子重新合上第二份奏疏后,便对戴权命道:“传诏:一,着锦衣卫指挥使秦望即赴北疆,收释王子腾之兵权,取回王剑及大都督之印,不得有误!
    若有违者,当以谋逆论处,就地正法,毫不留情!
    命王子腾回京,还复原职。
    这封子参父的奏疏也让他这个做老子的好好看看!
    二,谕辽东节度使裴赫,蓟州节度使徐太宁以长城关隘据守女真部,只守不攻。”
    戴权应声称是接过皇帝手中的那份子参父的奏疏便快步退了下去交代事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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