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此番一定是听了什么传言才伺机而动,他们虽有准备,但我大宋深谋远略,大可退敌千里。
    如今平夏城乃是一处要塞,如若失守,京兆府便是首当其冲,形势就不堪设想了。
    我大宋不可养虎为患,大可用些计谋,让辽国和西夏互相攻伐,所谓一石二鸟。”
    有位大臣瞥了一眼童贯持笏版启奏道,只见他头戴貂婵冠帽,着绛红袍,脚踩云状纹地鞋履,腰系金玉带,神采奕然,一脸庄重之色。
    宋徽宗神情肃穆,回想往事,掷地有声道:“爱卿所言极是,西夏的确有恃无恐,令人颇为不安,想当年永乐城之战,我大宋遭受败绩,直到哲宗皇帝时加以征讨才挽回颜面,事到如今,朕要把这心病去除。
    才能使朕无忧!
    还望诸位爱卿,尽心竭力,替朕分忧才是。”
    此时此刻,这一幕,恰好被偏殿窗户边,张明远、费无极看到。
    张明远低声道:“这位大臣果然是一表人才,的确非同一般。
    居然提到干爹的名字,实在有趣。”
    费无极道:“可见童贯招人烦,大家都瞧不上他。”
    “可童贯不容小觑,依我看,恐怕他这宦官做的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不可小觑。”
    张明远道。
    “何出此言?”
    费无极追问道:“但说无妨。”
    张明远对费无极耳语道:“此处不便多言,据说蔡京受宠还是童贯的功劳。”
    费无极点点头,不再言语。
    “怎么,有能耐了张侍郎,你能拿大宋江山作赌注吗?”
    蔡京着紫袍,八字花白稀疏胡须,耀武扬威,威风凛凛,目光如炬,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
    原来方才这提到种师道的大臣便是张侍郎。
    这张侍郎,便是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种溪一直想见的东京城大名鼎鼎的张叔夜。
    张叔夜应声道:“此话怎讲?蔡太师何出此言!
    大宋江山社稷乃是以东京为本,当然平夏城也是一处要害,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何尝不是大宋江山。
    如若按蔡太师的说法,难道平夏城一战便是拿大宋江山社稷做赌注了,请问这赌注赌的是什么?莫非太师对我大宋将领没信心了!”
    一语落地,蔡京顿时火冒三丈,忙道:“一派胡言,实乃胡说八道。
    平夏城乃是边塞要地,我堂堂太师如何不知?不过张侍郎所谓的出战怕是难以服众了。”
    蔡攸瞥了一眼蔡京,却不动声色,心中暗笑,这老家伙真可笑,毕竟自己主张讨伐西夏,眼下又见风使舵,不主张讨伐,便是自圆其说。
    张叔夜环顾四周定了定神色,掷地有声道:“既然出战不可取,如此说来,那蔡太师已有退敌之策了,又何必说这些话,请呈于圣上如何?也免得我们争来争去,岂不耽误了大事?”
    “议和便是良策了,我大宋定要派人前去议和才是,如今我中原乃是文人士子的天下,陛下英明神武治理有方,目下我大宋才丰学富者比比皆是,张侍郎便是个才高八斗之人,如若你张叔夜忧国忧民,那就去和西夏李乾顺谈上一谈,岂不很好,如此良策,实为当务之急。”
    蔡京张着嘴巴,抖动着胡须,一本正经不紧不慢道。
    “如此说来,我大宋没有精兵强将了,只有一介书生。
    蔡太师怕是言语不妥?”
    张叔夜忙道。
    蔡京环顾四周,镇定自若,喝道:“强词夺理,一派胡言!
    谁说我大宋没有精兵强将。
    中原乃是文臣武将,天下莫可能及。
    你倒说说看,依你说来,难道我大宋没有才高八斗、能言善辩之人了。
    议和乃是如今皇恩浩荡,我陛下体恤天下以免生灵涂炭之举,可不是怕那党项人之意,你可明白?”
    顿时火冒三丈。
    “我主战不主和,和还是让太师去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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