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勇道:“只要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便会有盗贼。
    有人富贵,有人贫困。
    有人看不惯贪官污吏和富商大贾,便会铤而走险,落草为寇,打家劫舍,劫富济贫,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说话间握了握拳头。
    张明远道:“你养父和养母呢?”
    萧燕道:“哥哥在草原出生,在雄州榷场被契丹人贩卖给西夏人,西夏人又把哥哥转手给中原人,在东京一户漕运官宦人家长大。
    哥哥十岁那年,听说叫做童贯的狗贼太监逼迫‘花石纲’,那漕运人家就破产后,妻离子散了。”
    费无极道:“之后没找过他们?”
    萧勇道:“找过,据说被童贯迫害致死。
    我便孤身一人北上寻找亲生父母,可他们却撒手人寰,后来遇到萧奉先,认作义父,我又在雄州搭救了妹妹萧燕。
    当年妹妹在大街小巷乞讨,我见到她时,她三日没吃饭了,面黄肌瘦的一个小女孩蹲在破庙门口哭鼻子。”
    萧燕早已泪流满面,张明远和费无极面面相觑,默然不语。
    萧勇也黯然神伤之际,轻轻拍了拍萧燕的肩膀,示意她别伤心难过了。
    费无极道:“气煞我也,童贯这厮居然如此胆大妄为。”
    张明远道:“胆大包天,如之奈何?据说那蔡京也是靠童贯才一步登天的。”
    萧勇咬咬牙气道:“童贯这狗贼,如若有机会定要剁了他,报仇雪恨。”
    萧燕恨道:“可惜,这狗太监,狗仗皇势,在宋徽宗左右,形影不离,又掌控宋朝军队大权,身边不乏武林高手,别说暗杀,就是靠近都难。
    听说童贯也会武功,身手不凡,寻常人一般亲近不得。”
    张明远道:“我与无极倒是在东京见过他。”
    萧勇一怔,马上乐道:“开玩笑,你以为他会在大街小巷走来走去。”
    萧燕道:“除非你们进宫了,或者去过西北宋朝军营,不然根本见不到他。”
    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不由心中颇为震动。
    张明远寻思,萧勇与童贯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又是一个契丹人。
    不论私仇还是国恨,以后绝对是大宋的心腹大患。
    切不可稀里糊涂告诉他们,我和无极与皇上交好,我们见过童贯,岂不自讨没趣。
    好在他们不知,如若有朝一日知道,岂不反目成仇。
    当然童贯是一个大恶人,人神共愤,迟早有一日会遭灭顶之灾,至于谁来灭他,目下也未可知。
    我们终南山虽与宋徽宗交好,可他手下人却并非善类,还是敬而远之的好,随即道:“的确见过。”
    萧燕大惊失色,站起身来,立马后退一步,惊道:“什么?你们莫不是童贯手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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