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所有人带到练武场,那里摆放着若干大铁笼,每个笼里关有三条棕色鬣狗,它们见场地涌进黑压压的生人,狂躁更盛,不是以爪挠笼,就是大张巨口。
    元刺史说:“柔然人就像这些难驯服的鬣狗,我们对柔然人的仇恨相通,忌惮也相通。
    这样吧,现在谁敢入笼和它们搏斗,便证明有对抗柔然人的本领了,我就许他加入州军出城。”
    一时间鬣狗依旧嚣张,把笼子撞得咣啷作响。
    战意汹涌的公子、女公子们悉数安静。
    长孙无斫在前排,总觉得被刺史盯上了,硬着头皮商量:“我们年纪还小呢,能不能换……”
    “这些鬣狗也全年幼。”
    元刺史负手而立,不恼也不笑。
    胡二迢:“我们女娘能不能只对抗一只?”
    元刺史:“柔然人杀你们不分男女。”
    胡乙遨也在,瞪自家妹妹一眼。
    刺史踱步到元子直跟前,以长辈关怀晚辈的语气问:“看来崔学馆这边是你带头。
    夫子许你们来的,还是私自来的?”
    元子直不敢撒谎:“私自来的。”
    “都没吃早食吧?”
    “没有。”
    “正好,这些鬣狗也没吃。”
    元子直胆战心惊,眼皮不敢抬,声音更小:“我们乍听城郊消息,气愤冲脑。
    知错了。”
    “所以没人敢入笼!
    !
    !”
    元刺史陡然而怒,高昂声调把挨他近的人都吓一哆嗦。
    “刚才的张狂呢?!
    也罢,我再给你等最后一次机会,十息内,全滚蛋!
    武官,准备开笼……放狗!”
    哪用十息,这话说完三息间练武场就空旷了。
    长孙无斫最倒霉,只见陆葆真带着一众逃学的勋臣子弟刚刚赶来,不偏不斜和他拦路而撞。
    陆葆真呼唤众伙伴:“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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