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边还沾着绿色毒血,大部分毒素已经被吸出,江荼颈侧渗出的血已经变成鲜红。
    叶麟垂眸,指腹蹭了蹭伤口,臂膀向后一挣,衣物便滑落下来,露出大片肌肉。
    他看着江荼,眼中露出许久不见的、野兽的凶光。
    之后的事情,江荼记不太清,只知道叶麟是当之无愧的野兽。
    他在失神中盯着叶麟的麒麟耳看,尖尖的兽耳随着动作一抖一抖,引得他忍不住伸手要揉。
    谁料还没揉到,他就在过度的侵略之下,被迫转而揽住了叶麟的脖颈,手掌难捱地掐入叶麟的脊背。
    这个动作,江荼甚至能感受到叶麟的肌肉是如何发力,一时羞赧得无以复加。
    恍惚中江荼觉得自己大概只是一叶小舟,不然何以在狂风骤雨中飘摇不定,偏偏叶麟还将枕头塞进他腰下垫高,让江荼连够着他脖颈借力都做不到。
    叶麟沙哑的声音响起,琥珀色的眼睛炯炯发亮:“曜暄,难道为了解毒,谁都可以吗?”
    江荼呼吸已乱,胸腔鼓动间带着些难以克制的颤音,叶麟酸溜溜的话,他居然真的开始思考。
    如果叶麟没有跟来…
    他宁肯自尽。
    …可叶麟为什么特别呢?是因为他们灵魂共鸣,是难得一觅的知音吗?
    可哪有知音滚到床上去的,虽然是迫不得已,但是好奇怪。
    情毒到底也是毒素,对人的身体同样有损伤,解毒过程中消耗甚重,脑子也不灵活。
    江荼蹙眉迷迷糊糊地思考了半天,就在叶麟以为他大概快要累得昏过去,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的时候,江荼终于得出了答案。
    他努力地伸手摸到叶麟的鼻尖,像摸狗一样摸了摸:“…其他人…不行,只有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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