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在探过仪琳脉搏之后,终于松了口气,但紧跟着脸上却仍旧是露出了一抹愁容:
    “少侠,你倘若信得过的话,且把她交给我,我可以保她性命无忧,只是她这一身功力,恐怕都要就此散去了。”
    李七夜的手中虽有金创药,但是他也拿不准其中原理,所以自不敢胡乱尝试。
    任盈盈既然说她有办法,那必是十拿九稳了,况且修炼独孤九剑,恒山派的内功,反倒是累赘。
    仪琳此番倒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不过,李七夜可不会因此感激下药的人。
    仪琳现在是他的徒弟,将他的徒弟害成这样,他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此祸根不除,迟早会给恒山派带来更大的危害。
    故而,当夜李七夜便将此间发生的事情,尽数知会了定闲定逸两位掌门。
    毋庸置疑,这两位掌门当场勃然大怒,将所有睡梦中的恒山派弟子召集到了演武场中。
    她们用了最简单却最有效的方法,将弟子们的寝室翻了个底朝天。
    最终,自凌晨时分,她们将仪萍、仪沫两名害群之马分别揪了出来,并尽数关进了禁闭室内,等侯李七夜的发落。
    翌日午时。
    仪琳才自昏迷中悠悠醒转过来。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李七夜。
    “师傅……我怎么了?”
    她的记忆停留在李七夜摸她额头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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