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杉追上大踏步走在前面的冯凭,严肃地说道:“不要走这么快!”
    冯凭侧头问道:“为何?”
    慕容杉说道:“如此疾行血流过快,你如果饮的真是毒酒,很快便会中毒。
    这里没有丹药和医道高手,你难道每次都有运气起死回生吗?”
    冯凭很轻松地说道:“不用如果,我喝的就是毒酒,这一点毋庸置疑。
    不过那毒药有时限,早已经过期了。”
    慕容杉说道:“你就那么有把握?就算毒药时限已过,如果尚留存些许毒效的话,怕你也承受不起!”
    冯凭说道:“近三日只要不喝面汤之类五谷粥糜,不会出一丝问题。”
    慕容杉语调有些急促地说道:“你倒挺懂医术丹道,但你不要轻狂。
    性命攸关,小心驶得万年船。
    三日内不食五谷类粥糜是不假,但粥糜中的精微谷质,在其它食物中也有,你不要托大,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
    冯凭停住脚步,看着慕容杉,半晌方笑道:“我终于明白为何莫老爷子对杉儿那般喜爱了,你真是个称职的丫鬟。”
    慕容杉脸上一阵发热,放缓的语气说道:“我从医多年,自然知道其中厉害。”
    冯凭点头正经说道:“谢谢杉儿,实事上我现在身上就有宝命大药,去益州济世堂抓来的药源自道门秘方,可保我万毒不侵。”
    慕容杉撇了一下嘴,轻声说道:“怪不得你那么轻松。”
    冯凭心说就算真的性命攸关,正好可以试试那三粒至圣大金丹的功力,倒要看看一个丹王级人物五十年炼不出的丹药到底是何神物。
    这件事过后几日,冯凭果然安然无恙。
    慕容杉才松了一口气。
    王定邦这次玩砸了,憋了一肚子气无处撒,只能忍者。
    两人依旧每日按部就班地早课,晚上去天外藏窟览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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