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东西被偷,然后小偷逃跑的时候绊倒受伤,是不是我还要给医药费?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理儿。”
    刘海中站出来,咳嗽两声道:“各位,听我说两句啊!
    棒梗偷鱼吃被卡住了,这件事呢!理论上啊!
    跟傻柱是没有关系的,但是……”
    “没有但是,实际上也跟我没有关系。”
    何雨柱望着打官腔的刘海中道:“如果你觉得有关系,那棒梗下次去你家偷东西,磕到碰到了,你就赔医药费。”
    刘海中被怼了一句,面红耳赤,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阎埠贵用手推推眼镜,慢条斯理道:“确实不应该傻柱赔偿,我们不能助长歹人的嚣张气焰。”
    “阎老西,你这老东西,你插什么话?你才是歹人,你全家都是歹人。”
    贾张氏一听,又开始撒泼。
    “有辱斯文。”
    阎埠贵说一句,不再理会贾张氏。
    贾张氏眼神得意,像斗胜的老母鸡。
    易中海见周围的人都反对,不敢犯了众怒,只得道:“柱子,是我欠考虑了,这钱不该你赔偿。”
    “一大爷,哎——我怎么说呢!”
    何雨柱想说易中海一句,但又想不出说什么。
    如果现在劝他远离秦淮茹一家
    ,还会被他当成冷血的人。
    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拉着何雨水,就走进屋子。
    “砰”
    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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