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再全押!
    再押!”
    众人都是一愣,王定邦迟疑地说道:“凭弟刚刚不是押过了吗?怎么还要押?”
    冯凭用头猛撞几案手拍桌子喊道:“我写借条,王兄再借小弟一万两银子!
    好借好还,改日一定还王兄!”
    这次连王定邦都惊了。
    心想这样押法输家可是难再翻身了。
    他终究是个有理性的人,知道自己如果在这个豪赌中稍有闪失,栽到小概率那边,那便如何是好?这概率虽然很小,但万一发生了……
    王定邦心中犯嘀咕犹豫不决,一边琢磨一边无意间看向对面的两个玩家。
    对面的奴才一向是对他唯命是听的,不知他此时心中已经开始犯怵,那个茗烟还以为遇到这么难得的机会,主人一定在暗示他们继续跟押,便想抢在咬金前面邀头功,于是大叫道:“我也借贷再押五百两!”
    那咬金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吱声。
    冯羕拍案而起道:“王兄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想让我们兄弟卖身为王兄之奴吗?”
    王定邦尴尬地说道:“我王某怎会是那种小人?冯兄弟冤枉为兄了。
    你看这样行不行,令兄醉酒,不依为据。
    他的借押不算,但茗烟未饮,他借押了五百两为兄没道理拦着,冯兄弟你看……”
    冯羕狠狠瞪了茗烟一眼,茗烟佯装不知。
    冯羕无奈地坐下,心说今天自己还不如不来呢,谁想到事情会闹得如此糟糕。
    不想冯凭这时头脑倒清醒起来,头虽然埋在桌上,口中却大叫:“谁敢作我的主!
    全押,二万两!
    小爷就不信了!”
    王定邦一听,这傻小子真是失心疯了!
    又涨到两万两了。
    王定邦最终还是被欲望冲昏头脑,将牙一咬对冯羕无奈地摊了摊手,心说这可是他自己找死,别怪我!
    转头对茗烟说道:“凭公子豪气干云,去拿纸笔,让他画押。”
    冯羕和王若嫣面面相觑,看着趴在桌上耍无赖的冯凭懒得再理他,心说人要作死九头牛也拉不回。
    待茗烟拿着冯凭的手指在借据上按了手印,王定邦接过字据仔细看了一番确定无误后小心收起。
    整理了一下心绪,对下首两人说道:“亮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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