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比我们精灵更懂人类。”老头笑嘻嘻的说道。
毛成济点了点头：“谁都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货色，但总是展现别人最喜欢的姿态，精灵也许也不过如此。”
莉迪亚点了点头：“我不否认阁下的说法，但是人类远比精灵复杂。”
“正是因为它复杂，永远不可能内外一条心，只要我们不去触碰底线，松散的个体便不会聚集在一起对抗我们，我们便可以从中获利。”
老头再次提出了担忧：“如果卡特或者宏帝国的官员发现了呢？”
“官嘛，只要不是皇帝下令要干咱，当官的送点钱什么的都能摆平，这些他们自己国家的人能处理，就不需要我们担心了。”
“要是没能处理呢？”老头继续逼问。
“那就准备开战。”毛成济手一摊。
莉迪亚又笑了起来：“阁下真有趣。”
老头摇了摇头：“我还觉得这样做太卑劣。”
“这有什么啊，那些个大国早用烂了，他们又不是不会，你不说我不说，大家继续过日子。”毛成济不屑。
“那忒侬真就不管？”老头问道。
“忒侬那边我自己来。”毛成济说道。
“不怕，闹僵吗？”莉迪亚问道。
“不会，对于所谓的盟友间的利用是要摆在明面上的。”毛成济解释道。
莉迪亚点了点头。
“进来吧，朔雪，早就知道你在门外偷听了。”毛成济对门喊道。
朔雪推门进来：“我不是故意的。”
“没啥，不怪你，你帮我写个东西，写进备忘录里。”毛成济说道。
朔雪愣了一下，然后脸红着点了点头，走到毛成济桌旁。
毛成济说道：“你就写，人才坑蒙拐骗计划。”
朔雪如实写下。
“好，就这样。”
朔雪便脸红的碎步跑了出去。
“你们早就知道她在偷听了吧。”毛成济问道。
老头和莉迪亚点了点头，老头说道：“没事，她不会害大人的。”
毛成济也点了点头：“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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