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本是先皇的继后,不过是先皇用来平衡前朝的,与先皇感情本就不深,太后也知晓做皇帝看似万人之上,却是站得越高,也越冷,太后倒是希望自己的女儿有个知心的人,也不至于太过孤冷。
    这次叫来侍疾不过是张公公提了一句宁小主推拿手法有一手,太后才点头叫了孟子淍来,如此倒是可以借此次给点奖赏。
    清念居里,正是吴贵君、贤君与德君坐在一处,贤君起身赔笑道:“时候实在不早了,珉儿怕是要找我了,我便先回去了,贵君哥哥和德君弟弟先聊吧。”
    吴贵君笑着回道:“快回去吧,孩子要紧。”
    贤君走后,德君愤道,“不过是有个孩子,老显摆什么。”
    吴贵君端起茶笑道:“德君可别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德君一顿,随即回讽道,“贵君好像与臣侍一般同病相怜吧。”
    “孩子于我,都是缘分,像是德君这般强求,是强求不来的,也是羡慕不来的。”
    吴贵君笑道。
    德君没好气的起身转身便离开了。
    德君走后,吴贵君低头摸了摸肚子,嘴角微微上扬,颇有胜利者的姿态。
    蒲葵在一旁收起了茶水,换了一盏果茶,低声道:“旁人说什么都不要紧,眼下殿下最要紧的还是要安胎。”
    “本宫自然知晓,只是盼着这胎是个女儿才好,本宫等了多少年才等到现在,别让本宫失望才好啊。”
    吴贵君叹道,没有皇女,再怎么与皇后争也是白争啊。
    德君气冲冲的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对着应松说道,“上次托府里寻来的坐胎药还有吗?”
    “回殿下,还有呢。”
    应松端着托盘的手一颤忙低头回话道。
    “过两日陛下来的时候给本宫熬一碗。”
    德君吩咐道。
    “是,奴才记住了。”
    应松回道。
    “本宫定要抢在吴贵君前怀上,别以为本宫不知道后宫里那些人笑话本宫是不下蛋的公鸡。”
    德君愤愤道。
    “殿下身处高位,身份贵重,无人敢笑话的。”
    应松安抚道。
    “不过是嘴上不敢说罢了,心里指不定的如何笑话本宫。”
    德君不屑道。
    “殿下,午膳好了。”
    应柏拿着食盒进来说道。
    应松终是松了口气,忙过去与应柏去摆膳了。
    荣观堂里,太后、萧沄曦和孟子淍围坐在桌上,太后默默的喝着粥,看着自己女儿熟练的给旁边的人夹菜,有一瞬间太后好像不认识自己的女儿了。
    喝了粥后,太后咳了一声道:“哀家吃好了,还是有些困乏,你们两个且慢慢吃,哀家再去歇歇。”
    萧沄曦和孟子淍忙放下了筷子站了起来。
    太后摆了摆手道:“快用饭吧,不用管哀家,哀家有刘公公和张公公呢。”
    说完便在张公公的搀扶下离开了。
    只是二人不知道,在窗外,太后看着皇帝为宁端仪亲手盛了一碗汤,像极了一对普通的妻夫。
    只是…女儿终究是皇帝,不知道二人是否能一直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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