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
    姜宁一脸期待的问。
    姜舒点头:“好吃,就是剥壳太麻烦了,我先吃别的,等会儿再吃虾。”
    “我给阿姐剥。”
    姜宁自告奋勇。
    他记得小时候他也嫌吃虾麻烦,每次都是阿姐剥好了给他吃,现在该他给阿姐剥了。
    “宁儿长大了,知道疼人了。”
    姜母笑的欣慰。
    姜父看姜舒的眼神慈爱又心疼,给姜舒夹了一块糖醋排骨道:“八月二十六是个吉日,我想给舒儿办个归家宴。”
    “啊?”
    姜舒惊诧,咽下口中食物道:“会不会太张扬了些?”
    自来女子休弃和离归家,都是一件不光彩的事,从来都是低调不声张。
    可到了她这,竟要大办归家宴,岂不是让全上京的人都知晓。
    “就是要张扬,让所有人都知道,是我姜家看不上他靖安侯府。”
    姜父愤声道。
    “对,就要大办。”
    姜宁极力支持。
    “娘。”
    姜舒看向姜母,征求她的意见。
    姜母看着一脸坚决的父子俩,温声道:“随他们去吧,出口恶气也好,省的憋出毛病来。”
    姜舒闻言也妥协了,她知道他们是想为她出气。
    靖安侯府。
    程锦初亲眼看过圣旨后,终于放下心来。
    “太好了,晏阳可以留在上京了,我们不用分离了。”
    沈长泽收起圣旨,并无多大欣喜道:“你安心休养,我还要有许多事要忙。”
    程锦初知道他是为与姜舒和离难过,便问:“夫君,你可怪我?”
    沈长泽道:“与你无关,你别多想。”
    他与姜舒己入绝境,不是和离也是休弃,早己无转圜余地。
    姜舒离开他纵然难过,可那些要还的银子更让他头疼。
    沈长泽信步走进听竹楼,看到婢女在收拾打扫。
    他上楼走进主屋,见里面空空荡荡,竟连床榻都搬走了,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沈长泽惊愕,呆立了半晌没动。
    华清院里,沈清容同陆鸣珂激烈争吵。
    “我多次警告你,你浑然不听,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干净了!”
    陆鸣珂满面沉痛,极尽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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