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雎终究来我秦国是为名为利!
    只有将军才是自己人啊。
    将军,我知你与范雎有怨,然其终究是个有才之人,若能为我秦国所用最好,若不能,寡人将佩剑赐与将军!
    若范雎有变,将军可直接斩之,将军,可好?”
    “臣白起遵命!”
    “柱儿,可记住了?”
    “儿臣铭记于心!”
    “那就好,将来将军百年之后将他葬在我王陵旁,上面刻上
    大秦镇国大将军武安君白起!
    也算全了我与将军这一段君臣情意,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儿臣必待将军如父王一般,言听计从”
    此时,恰好有一医师走进来,手捧着一碗汤药,走到嬴稷旁边说道:“王上,该喝药了,请王上少说话,多静养,对病情有益处!”
    “咳咳咳,寡人和将军说会话都不行吗?你是要做寡人的主吗?”
    “王上勿要动怒,会加重病情的!
    臣万死!”
    “王上,医师也是为了您身体,还请王上不要责罚与他,臣便先去准备攻赵事宜,先告退了,还请王上万万保重身体”
    “好好好,寡人听将军的,王儿,将寡人那件大衣取来,给将军披上,外面风大,将军莫要惹上风寒!”
    只见白起满眼含泪到“谢王上,王上保重身体。”
    白起走出宫门抬头望去,只觉得今天阳光分外刺眼,看看了自己身上大衣,感觉重于千钧,虽万死不可报王恩!
    却隐约听到宫内好像传来笑声,摇摇头只当自己幻听了。
    毕竟王上病重,谁敢在宫内笑,怕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父王,别笑了,大将军还没走远呢,我们这样合起伙骗大将军真的合适吗?”
    赢柱满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父亲。
    话音刚落,赢柱脑门就挨了一记重拳。
    “什么叫骗!
    啊!
    我刚才吐的是假血吗?
    我难道没有吐血,没有生病吗?”
    赢柱埋着头小声嘀咕道:“就是着了凉,吃了两副汤药就好了,昨晚你还叫了几个妃子侍寝,夜御数女,生龙活虎的,这也叫病?
    那我这身体岂不是快死了?”
    说着就抬起头正准备回话,就看见父王那张大脸似笑非笑的就在自己面前。
    一伸手就揪住自己耳朵,一脚就踹过来:“我夜御数女是吧!
    我生龙活虎是吧!
    你快死了是吧!
    那我打死你好不好?”
    佛山无影脚持续启动中,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父王,别踢了,在踢真死啦!
    我错了还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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