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自她嘴里发出。
    正是“蛊雕”
    族的小公主“蛊玲玲”
    。
    “哪能啊,还没能化形呢?让你不好好修炼。”
    蛊玲玲听既月白没好气的话又亲昵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撒娇道:
    “既哥哥,小玲儿还小,不化形嘛。
    这个人类女子是谁呀?难不成是你房内?”
    既月白弹了她一下:
    “想啥呢,这是我徒弟,你可别欺负她。
    还有你都200多岁人了,哪小?待会就让你爹爹收拾你。”
    “要我收拾谁呀?哈哈哈哈。”
    有点尖利又不显得刺耳的声音响起,一个看起来就米六多点,下巴上有一撮小胡子的男子慢慢朝着既月白二人走来。
    “老既,有段日子没来了吧?今天可得好好喝一杯。”
    “晚点,现在要带我徒弟体察民情,给她上上课,晚上我带大伙一起来你这。”
    “那感情好,我现在喊人准备去,晚上一定来哈。”
    “一定,好了,我还要带徒弟巡逻去,晚上见了。”
    说完,既月白拉着杜小芳回头走,同时放出灵力治疗自己手上的一道抓痕,非常明显。
    杜小芳见此,她就知道既月白没说谎——他还真的谁也打不过。
    一路上既月白和她东说西说,也路过了许多部落,杜小芳发现这里一切都没有所防御,就这么简简单单。
    换言之,这里不存在战争,也不存在偏见。
    他们两人到了一片花海,找了片小草坪坐下。
    “怎样,我治理的不错吧?”
    “是很好,但是我不理解,有绝对实力,没有规则限制,大家真的就能这样守着那所谓的口头规矩?”
    “有时候不用所谓的力量,也不用什么雷霆手段,你要治理一世界,其实只是需要找到一个让他们有所发泄的方式。
    我和阳哥不喜欢战争,可是世界的准则告诉我们,拯救这个世界需要绝对的实力,平定这些战争。
    当我们拯救了这个世界后我们又发现,我们拯救的这个世界,永远都有一种名为野心和欲望的东西。
    资源掠夺,好的洞府,理想的伴侣,更大的部落,这些都是野心和欲望催生出来的产物。
    所以我们才会制定这无关紧要,但是却绝对执行的规则作为他们的发泄方式。”
    说到这,既月白站了起来,吹了个两段一长的口哨。
    天上的云雾散去,露出了隐藏在云层上的无比巨大的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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