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馒头涨价了,现在是一分五一个。”
    陈蓓蕾和卢燕正在算账。
    “所以七千块能买多少个馒头?”
    陈蓓蕾和卢燕当初在东北的时候是在二营营部。
    关于张宏城的丰功伟绩,她们也只是道听途说。
    尤其是有人信誓旦旦的说,张宏城这小子在沪上赚了多少多少钱,哪怕两人作为张宏城的朋友,也最多只信了一小半。
    几个姑娘家打小也没管过家,不知道房屋换起来才是最难的,所以对于张宏城搞定招待所住地的事情,她们是没有多大概念的。
    但这一次一转手就是七千块的利润,简单明了的账上数字,把她们三个惊讶得合不拢嘴。
    这还是她们认识的那个张宏城?这才多久没见,一转眼老母鸡变鸭了!
    “燕子,咱们俩多少钱一个月工资来着?”
    卢燕急忙拦住了陈蓓蕾。
    “别算,千万别算!”
    “我怕知道了结果更绝望。”
    其实不光是陈蓓蕾,卢燕和赵甘梅三个女孩子合不拢嘴。
    接到张宏城诉苦电话的李部长又一次懵逼了。
    他手里一直还压着关于张宏城这件事的报告,可谁知这才几天就峰回路转……。
    不对!
    绝对有问题!
    刚刚打电话来道谢的是新征程棉纺厂的上级,但李部长估摸着那个棉纺厂八成是被某人给坑了。
    七千块呀!
    就帮着把棉布保存了几天。
    赚了人家的钞票,还让人家棉纺厂上头的领导感恩戴德直言欠了兵团一个大人情。
    这小账本一算下来,花城招待所又是一分钱没花,还是白赚?!
    不对,这小子还赚了一千多!
    李老头牙齿痒痒的磨了好几回,是又想骂人,又想夸人。
    算球,不想了!
    “小赵,把我的药和水倒过来!”
    赵秘书笑着把早就准备好的药和水端了过来。
    “您怎么这回不打电话过去训训他?”
    “训个批,给我多备两瓶药,老子迟早死在这小子手里!”
    李部长吃了药,随手就把之前的报告给撕的稀烂。
    抓起电话给某人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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