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扯嘴角,瞥向一旁的爱德华说道:“爱德华,能帮我去看看小白的状态吗?”
    他不希望爱德华阻止接下来的事情。
    爱德华蹙起眉,察觉到了他是在支开自己,也察觉到了被阿尔宾称作哥哥的黑发青年来者不善。
    似乎有什么他无法介入的事情。
    “……我明白了。”
    他无力地握了握拳,朝外走去。
    只是在与黑发青年擦肩而过时,他笑意不达眼底地提醒道:“我是不介意你揍他一顿的,不过……泽曼是小阿尔宾选择的父亲,最好别忘了这一点。”
    原本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的穆恩忽然斜睨了他一眼。
    爱德华离去后,房间的温度骤降至冰点。
    帕德玛预感不对,质问泽曼:“你说你杀了阿尔宾是怎么回事?”
    “是那个梦。”
    泽曼垂着头,凝望着自己的双手,“我失控了,他想来救我,却被我杀害。”
    帕德玛猛然明白了,他气得脸色铁青,猛地一拳揍到泽曼脸上。
    泽曼并没有闪避,结结实实接下这一拳。
    “梦?”
    穆恩眯起眼,“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你做过什么。”
    散发着刺骨寒气的黑色镰刀在空中凝聚,锋利的刀锋抵着泽曼的脖子,浓郁的杀气和威压让一旁的帕德玛和翡翠都动弹不得。
    “我来为我的弟弟除掉危险。”
    泽曼坐在床上,他并没有抵抗近在咫尺的刀锋,眼里甚至还有一种解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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