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却是继续看着那缥缈的电线杆和树,余影转过头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却又好像是在擦拭着泪,可转回头眯着眼看着窗外却是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我好像看到了他在做什么,可却是继续看着窗外,突然转回头的他却是问我说:“小二爷,你们没有一次像样的去过过什么节的吗?”
说着,我却是抬头看向窗外,在高一的时候,在没有走捷径时候,也没有换班主任的时候,那时我好像真的有过过一回,看着窗外,可我早已经不是什么儿童了,能真正过的好像也只有元旦的节日了,瞅了他一眼,我说:“元旦吧,但其实除了节日还是有其他好的时间的,就如音乐鉴赏,一开始还是挺不错的,让我们放松的同时,也可以让我们了解一些课外知识,虽然十分钟不到,但真的在用心,可是后来,却是开始敷衍了,重复的重复,噪声也没人在意,本来的放松试管却是成了睡觉的时候了,在后来音乐鉴赏却是没有了,都用来学习了,而元旦,其实我更在意是元旦晚会,那时候我们居然腾出了三节课的时间用来给我们表演玩乐,还准备了许多的吃的,还准备了许多的装饰和玩具,看出来身边的同学都很期待,而对那时玩乐的场景我却是记忆尤深,确实除了那次出远门的旅游外,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他们这么开心过,嘻嘻哈哈的面下却是看不到任何的隐藏的面孔,脸上挂着的也是纯真的笑容,没有谁会挂着薄薄的脸皮,就连平时温文尔雅的女同学也失了风度,那天晚上,我们的桌子整体摆成了回字形,班长买来了装饰灯、瓜子、辣条,虽然食物很少也很便宜,可是我们却是吃的津津有味,吃的开心,出演的节目不太专业,但却是很用心,小品很幽默,让我们所有人都笑了,唱歌的人有男孩也有女孩,他们的歌声很好听,而我听着却是一味的觉得他们就是歌手,看得出来他们没有随意的成分,共同欢乐齐笑,有些摇摇晃晃就像是喝醉了一样,胡言乱语却是像在吐露着自己的心声,那一晚老师不在是老师,学生也不在是学生,大家都好像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天真又纯真,这一刻好像戴在脸上的面具没有必要了,尽情的展露着自己的面容,在台上认真的跳着舞蹈,男的女的都跳的很好,或许就连他们都还没有注意到他们居然还有这样的特长吧,几个人玩抢凳子游戏,小小的游戏却是看得人心惊肉跳的,我没有参加,但我却是被深深地带入了里面,我的心底很开心,却是一时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这样的开心,下课时的窗外却是有着不少别的班人来观看,虽然他们也在举行晚会,可是羡慕的话语我还是透过窗外清晰地听到了,而回过头我看着这里的所有人,那一刻,时间好像停止了,那一刻,我的心怦然一跳,我很肯定,那不是一时的新鲜,而是永久的真情实感。可是时间却是过的很快,从前的三节课过的很慢,但现在的三节课却是犹如忽然,都说人生快乐的时间有很多,有说是合家团聚的幸福,也有的说是事业有成和功名成就,还有的说是伴她一生共尽白头的爱她……
然而我却是觉得最快乐的事,是做自己,用我的一生去为她们驻足,但我想对于我这个毛头小子来说,比那些遇见比我还要多的,比我的年龄还要大的人,我的想法却是有些漂浮了,可即使这样我确实还要这么做,因为我是个‘毛头小子’,三节课后我却是感觉十分的累,比白天学习还要累,记得当时回宿舍一会就睡着了,那晚我却是又一次梦见晚会,可不同的是,在晚会上,我却是在人群之中看见了那个她,是最后与我一同看夕阳的她!
我只是在人群之中看了她一眼,便一下认出了她,那时的她很漂亮,真的很漂亮,她在人群之中笑着,却是有些傻傻的,可她却是有些傻的天真了些,这么热闹的场景她却是像平常一样,不爱说话,也不爱多动,她好像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她不时的一笑却是一直牵动着我的心,我其实也想转移注意力的,可是夏天夕阳的余光却是打在了她的身上映照在教室里,却是全是她的影子,只是瞟看上一眼,却好像是我最幸福的事了,可是梦中的晚会时间依然过的很快,元旦晚会就此结束,回到宿舍,关掉教室灯前,再看一眼凌乱的教室中间小小的舞台,再看一眼却是已经空无一人的教室,地上脏兮兮的,我看着愣了神,却是觉得我们把所有的快乐与纯真都给了这个小小的舞台,给了这个夜晚,给了这次元旦,关掉灯,好像一切都结束了,看一眼黑漆漆的教室却是什么也看不见,接着却还是一个人独自地走在走廊上,独自的在路上感受着晚风,独自的抬起头看着月亮,我记得那时的月亮很圆,而我却是顾不得的低下头,向前走着,直至梦醒来,第二天一早再次回到了那个教室,却是发现桌子其实早就在昨晚就恢复了原位置,地面也早就在昨晚扫的干干净净,阳光依旧洒在那个桌子上,而那个她,她的身影我却是怎么也看不见了。”
说着,余影却是在意地说:“小二爷,你们这元旦过的还很隆重的啊,还有些让人’eo’的。”
说着,我却是挠了挠头,却是不太理解‘eo’的意思,我猜想可能是心情不好的吧,但我却是并未多去想,点了点头问他说:“余影,你们呢?我们也仅仅有这么一次,你们应该有的次数比我们多吧,也不只有元旦那么快乐吧?”
说着,他却是也点了点头,眯着眼看了眼窗外,却是从口袋中又掏出了手机开始玩了起来,他刷着视频,突然却是惊的一声,然后迅速的把手机捧到我的面前让我也看看,他惊呼地说:“小二爷,你快看,这人画画也太像了吧。”
说罢,我却实也在瞧着,看到的第一眼,却是心中却是也很感叹,这个人画的太像了,突然余影却是转头看向我说:“小二爷,你们当时画的应该和这也差不多的水平吧。”
说着,我看向窗外,却是显得有些犹豫,想着自己的水平其实连一半都不到,别说我,我们那时的画室所有人也没有这视频上的人画的像,我有些不好意思说,但看了看窗外我却还是不含糊地说:“其实,我们水平谁也没这人的高,甚至一半都不到,当时我们的画法几乎都是套上去的,瓶瓶罐罐、水果、万能五官、万能塑造法……因为艺考的形式大概都被老师弄清楚了,我们几乎只要按着老师给的方案套上去就行的,可是我当时也是比较笨,就这样怎么画水平都提不上来,可能我下的工夫没别人高吧,当最后考出的水平不尽人意,当时的我却是想大学指定考不上的,但所幸自己在文化上狠狠地拼了拼,虽考不上一流的大学,但也好过什么也没有的结果,也好过躺平摆烂的不作为。”
说着,他却是拍了拍我的肩,对我说已经很不错了,我微点了下头,却是看向窗外,听着绿皮火车在车轨上发出‘咯噔’的声音,心里却是有些在想这很像我们当时的下课铃的声音,咯噔咯噔的响着却是感到一阵地震山摇一般整个楼层都在颤抖,那时我也会飞快的冲出教室,然后在教室外头跑着,望着身旁的花花草草却是也会注意些,旁边的唠嗑声也时常传到我的耳旁,可那时的我跑的飞快,眼睛里却是只在意着吃饭,然后快速的吃饭后却是又快速的回到教室里学习,一路上却是什么也没注意到,一开始我以为我的心中早已有了确切的答案了,可是后来,我常常一个人慢慢地走在去吃饭路上,然后呆呆地看着天空,却是才发现那时的我也只还是个懵懂的少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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