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诗雅起身过去拉上嫂子的手,娇娇说:“嫂子,我从今晚开始就好好地想您呀。”
乐得嫂子心花怒放地抱起她。“这还差不多。”
陈哥即将离开,嫂子马上拿上一白一黑两双高帮羊皮鞋,陈哥也要两条香烟。戴志成很奇怪地问陈哥,不是留有一箱在办公室吗?
陈哥随即做了个怪相。“还有个屁呀!一个星期都没有,全给朋友和客户偷拿光了。幸亏在家里放了两条,要不然香烟盒都捞不着一个。”说完,就把24张工农兵放在香烟柜上。
戴志成正要拒绝收钱,陈哥马上指着他严肃说:“你是在做生意。我到哪都是买,少啰里吧嗦。”随后帮着嫂子拿上鞋离开。
江秋月一行回来了,个个两手提着不同的布料和新衣什么的,每人还系着新买的羊毛围巾。意犹未尽的戴志如提议,晚上就继续在洪姐餐馆吃饭,再一起卖鞋,最后都坐九点半的船回家。戴志成想到今天是元旦节,白天也工作了一天,第一个同意。还答应江秋月明天休息一天,因为她想好好看戴志成这个小丈夫一天。
天还没黑,老虎就早早来到了摆摊处。见主人不在,马上低头跟着气味寻到了餐馆。看见老虎进来,戴志成、柳诗雅和美华都开心叫唤它,并把家人给它——做介绍。看见又多了几个新主人,老虎兴奋得挨个地亲热,乞讨着主人们的抚摸。尽管如此,江秋月和戴志如还是害怕不敢摸它,与它一起待过两个星期六晚上的诗雅,倒是越来越喜欢聪明的老虎了。
已长大定型的老虎,更是招引戴志成的喜爱,偷偷给它喂了很多的红烧排骨,导致洪姐叫大厨又添加了一份,还嫉妒对大家说:弟弟对老虎比对她都要好。
晚上是陈哥开新车送他们回家。得知哥哥买了车的陈美华,在晚饭中途去了刘伯那里一趟,打电话回家非要哥哥晚上送他们,陈哥当然是乐意了。
戴志成把自行车放在后尾箱里敞着后车盖,坐在了前面陈哥旁边,江秋月她们四个挤坐在后排。要是换上今天这样挤坐在车上,无疑是要扣分加罚款。
开车的陈哥很遗憾,目前的戴志成还不能帮他,很多时候他不得不几头忙。他计划在戴志成读书后就开始偶尔跟着他出去办事,一是先了解,二是再熟悉,免得毕业时上位过于生疏。陈哥的话也启迪了戴志成,让他提前规划三年读书期间的工作与学习事宜,希望今后自己是理论与实践双丰收。
到老家集体下车,见陈哥开车调头离开消失在黑暗的乡间小路,站在院门前的戴志成,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地牵扯着,一直到桑塔纳的尾灯消失在视野。他发现,对陈哥的离开有了一种无名的痛,仿佛是自己最亲的哥哥离开。只是嫂子还不知道:这边的戴志成已经开始想念市区的他们了。
假日的夜晚,一帮兄弟姐妹全挤在堂屋后面客房的两张床上谈笑风生,似乎谁都没了睡意。清早,醒来晨练的戴志成才发现,大勇几兄弟是与他横挤在一起,姐妹们是和江秋月挤在一起,也想不起来是怎么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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