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一块灵石都没有了呢？”剑灵问。 “我......”</p>
“我不相信仙尊对你这么抠门。你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仙尊。”剑灵发尾一甩，活脱脱的“不告诉我我就去跟仙尊告状”的姿态。</p>
叶庭元：“......”</p>
叶庭元：“前几日仙门大会，开赌局下注了......”</p>
“你会去下注？”剑灵十分自然地对他搭肩勾背。</p>
“大师兄下的。”</p>
一个月后，方禹一把鼻涕一把泪受罚，吭哧吭哧做苦工还债，嘴里唱着《苦菜花》悲歌，歌声“啊啊哦哦”余音绕梁，阴魂不散绕着青云殿。据说那几日，周围树木都被唱得秃秃掉叶。</p>
剑灵不知从哪掏出一块玉石，递给他，“去换钱吧！”</p>
叶庭元没挣开剑灵的手，只好接过：“多谢，我回去还你。”</p>
“不必，仙尊怕你有意外情况，让我带着备用。果然~”剑灵杏仁般的眼睛一眯，笑意直达眼底，像个十足的开朗活泼好相与的少年。</p>
他们来到离幽云城不远的大陵城，城内无甚异样，都是小商小铺、街头叫卖。空气中弥漫着莫须有的烟火味，街上的人们脸上充满生活气息，形形色色的。</p>
叶庭元第一次感受古时候的集市，正好奇东看看西看看，剑灵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别乱跑了，等会儿我找你找半天。”</p>
“你......放手！”叶庭元不习惯被抓着手。</p>
“不行！”剑灵斩钉截铁说，“仙尊让我看着你，你就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你再不听话，我挂你身上啊！”</p>
叶庭元：“......你变回剑身，我不介意挂着你。”</p>
“变不了。”剑灵手一摊，“我剑体在仙尊那儿，要变的话我只能回到仙尊身边。”</p>
叶庭元无语看了他几秒，只能任由他拽着手腕。</p>
剑灵得逞地跟着他走，问：“你为什么非要来这里啊？这儿什么特别的吗？”</p>
叶庭元其实想去幽云城，但幽云城一年前被陆珩发现是充满邪祟的空城，随后便被清和仙君清理为平地了。他刚刚御剑时看了眼地图上该是幽云城的那块突兀空地，根本没半点线索，玉佩也没有动静。</p>
所以，他来附近的城池打听消息。</p>
随意挑一茶楼，里面人声鼎沸，叶庭元瞅着一桌穿着似商贩的人的邻桌坐下，小二过来倒茶，剑灵熟练地念出叶庭元想吃的食物，“莴笋肉片、清蒸鲈鱼、排骨只要瘦的，茶水换成雀舌。”</p>
小二哈腰走了，剑灵喝了一口不喜欢的茶，说：“你看我干什么？不都是你爱吃的吗？我又没点错。”</p>
叶庭元：“......”</p>
趁等菜的间隙，叶庭元刚想向邻桌打听，剑灵就阻止他，“想问什么？我去问。”</p>
叶庭元犹豫片刻，才说：“想问幽云城的情况。”</p>
剑灵立马得令，招摇的高马尾一扬，搬起少年招牌笑容就去邻桌以茶代酒了，好一会儿才回来，说：“他们说幽云城十几年以来都是座废墟，据说夜晚闹鬼没人敢去。一年前有位仙君到访，将那儿的废墟夷为平地，前不久这里旱涝，淹死不少人，幽云城那块荒地就成乱葬岗了。”</p>
说完还用特玄乎的语气，靠近叶庭元耳边说：“他说夜晚那里啊，哀嚎一片，听到过声音的人回来都得失心疯。你晚上可别去，要去白天去。”</p>
叶庭元微微偏头，被剑灵一揽掰回来，“你听见没？”</p>
叶庭元：“你不要老动手动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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