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我吃到了大户，不差钱呢。”
就算李小乐不说，方晓天也打算在路上把事情交代清楚。
不等李小乐说什么，他继续说道：“上次让你做的5套，其中一套被特装部拿走了，剩余的四套明天你就对外卖。”
“啊，可葛局长那边还没准备好啊。”
“笨，找你的老客户啊，咱们先偷偷的卖上几套，能回点血就回点血先。”
“哎呀，我差点忘了和你说了，咱们现在还不能卖，”李小乐连忙解释道。
今天他去过分局一趟，和葛新军谈的还是护臂发射器的出售事宜。
大多都是昨天谈过的内容，只是在此基础上另加了一条，限额。
说这事的时候葛新军也很犹豫，但是他和有关部门沟通联系后得到的答复。
“限额多少？”方晓天无语，“这么重要的事居然现在才说。”
“不就是还不知道嘛，本来打算葛局那边有准确的消息再告诉你的。”
“你让我先想想……”方晓天沉沉地靠在座椅上，目光看着窗外，手指不停的揉着眉心。
他倒是没太在意李小乐没有及时把事告诉他。
创业的难处就在这，想的都挺好，但真正实施起来就会发现很难。
整个过程中会出现太多不如人意的事。
足足20分钟，等车子都快到小区门口时，方晓天忽然有个想法。
“先找个地方停下，我想到了方法！”
停好车，方晓天连忙问道：“你有没有同学在国外的？”
“怎么了，同学好像没有，亲戚行不行，我有个堂弟在塔美利迦。”
方晓天眼睛一亮，亲戚就更好了。
“这样，你联系下你的亲戚，给他提成，看看他愿不愿干。”
“卖国外？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葛局有说不能往国外卖吗？”
方晓天不等李小乐回答，直接说道：“没有对吧，法不禁止即可为。”
“那行，我现在就联系。”说着李小乐也不管那边是白天还是黑夜，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铃声响了十几秒，电话才被人接通。
“哥，这才几点啊！”除了这个声音之外，一旁还有女声，似乎是疑惑的喊着哈尼。
“你小子在国外没少风流啊，”李小乐打趣了一句，道：“给你说点正事。”
“不是，哥，明天吧，明天我还要……”
“信不信我现在给姨打电话？”
“别啊，你说，你说，我很认真的听。”
李小乐只是开了头，电话中的声音瞬间飚上了高八度。
“哥！你确定说的是蜘蛛侠的发射器！”
“废话，不然我骗你玩呐，说吧干不干。”
“干！我干！我干！”
“……”
挂断电话，李小乐一拍手：“成了，明天我就给他寄上几套。”
“嗯，先等会，还有事。”
本来方晓天心里也更倾向于销售海外。
一来赚的多，二来国外的年轻人作死成风。
销售量估计比国内会好不少。
不过国内的市场也不小，原本是想从内到外的发展，现在看来得换个个。
“另外你联系下你的老客户，就说你有渠道弄到护臂发射器，然后再让你堂弟那边寄回来。”
“啊？”李小乐懵了，“干嘛要绕一圈？”
“废话，不绕的话，葛局那边你来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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