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勇亮也没敢让大夫给他开药,这里的药贵得很。 还是回村里,让王大夫给他开点药抹抹。 田勇亮、刘翠芳、田勇文三人又匆匆的赶着驴车,从镇上回到村子。 把驴车还了回去,还给了对方借用驴车的银子,三人就匆匆的往家赶。 此时刘翠芳和田勇亮,都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想要回来先狠狠地打一顿那个傻子,出出气。 一进屋,两人就傻眼了。 “那个傻子呢?!” “花花?花花!” 田勇文走在最后,看着刘翠芳和田勇亮满屋子乱窜,疑惑的伸头往屋子里一看。 咦? 人不见了?? “哎呀!哪个天杀的把我的粮食偷了啊?!” “我的白面馒头,我的糖块,我的葱饼啊!!” 刘翠芳坐在厨房地上,看着被砸坏的锁,打开的柜子,里面的东西少了一大半。 拍着地面,哭天抢地。 “娘!你们快来!那个贱人跑了!” 后院的田勇亮看着打开的小门,脸色铁青。 刘翠芳和田勇文快步跑了过来。 “这个天杀的贱人!伤了你还卷了这么多东西跑!不行,得把她抓回来!” “走!我们这就上山追过去,她一个人还瘸着腿,指定跑不远!” “是啊,大哥,不能就这么让她跑了!” 田勇亮黑着脸,“娘,你在家守着,看她会不会偷偷跑回来。” “勇文,你跟我一起去追!等把她找到,非得把她另一条腿给打断!看她还敢跑!” 刘翠芳留守家中,田勇亮和田勇文顺着痕迹追上山。 这里的山一座连着一座,一眼望不到头。 祈盼早在进山的时候就知道,跑不了多远她肯定会被找到。 于是她故意在山下留了痕迹,让人以为她一定是在山里。 实则她早就悄悄绕路,从另一个方向下了山。 她还把自己留下的痕迹和脚印,都消除掩埋了。 “这个该死的贱人!骚狐狸!搅家精!!” “要不是把她捡回来,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刘翠芳蹲在厨房里,一边生火做饭,一边咒骂。 “该死的贱人,还偷走了我这么多粮食!” “我的白面馒头啊,我的葱饼哟,还有我一大罐的糖块哎” “这挨千刀的怎么就不摔死她!” 祈盼躲在山脚下的草丛里,听着田家院子里的叫骂声,默默的等着天黑。 出去的路只有一条,她从山里根本就跑不出去,不但容易被人找到,还容易遇到野兽。 倒不如回这里等着,等着天黑。 祈盼手里抓着一把干枯的草药,这是她在山上发现的。 磨成粉吸入则会使人麻痹、昏迷,短暂失去知觉。 燃烧成烟雾,吸入者效果同上。 这是祈盼看到这草药时,脑子里第一时间出现的信息。 似乎她对自己了解得更多了,知道了名字,还知道了她懂草药。 不知道她还会些什么? 等田勇亮和田勇文从山上下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他们一无所获。 没有找到那个贱人,跟着脚印往山里找,找到天黑也没找到。 山里毒虫野兽多,为了安全着想,只能先回去,明天天亮再接着上山找。 那贱人人生地不熟的,就算跑也跑不了多远,躲在山上就算运气好没被野兽吃掉。 能躲得了一天两天,还能躲得了五天六天? 她身上带的吃的也不多,吃完了不下山她就得活活饿死。 吃了饭,田勇亮、刘翠芳、田勇文各自回了屋子,刘翠芳骂骂咧咧的睡了。 田勇文今天一天实在是累得够呛,很快就倒头睡了。 只有田勇亮,看着空荡荡的床,想着之前还躺在床上的女子。 脸上黑了又黑,白瞎了他对她那么好,她居然跑了? 还把他家的东西给卷走了。 等他明天上山找到她,先在山上狠狠收拾她一顿,把她睡服了,再把她带下来。 田勇亮也是此时才有空处理一下耳朵,他从怀里掏出半个已经捂得有些发臭的耳朵。 本想丢掉,但想着这年头,一个月也吃不上一回肉,就在衣服上擦了擦,把耳朵塞进了嘴里,嚼吧两下吃了下去。 反正都是他自己的肉,丢了也是便宜了那些畜生,倒不如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说不定还能再长出来呢。 吃完就躺着,没一会就睡着了。 这年头油灯贵的很,一般人都点不起。 村子里的人,睡得都早,天还没黑,大家都早早吃过饭后就上床睡觉了。 今天睡得最晚的也就田勇亮一家。 万籁俱寂,耳边只有风声和虫鸣声。 又等了好一会,确认田家人都睡着了,祈盼才慢慢的站起身,动了动蹲得发麻的腿。 用棍子当做拐杖,杵着一步一步的往田家挪。 打开小门,从后院挪到了刘翠芳的屋子门口。 掏出从厨房顺的一块炭,放了一点草药上去吹了吹,干枯的草药很快就被点燃,冒出青烟。 祈盼扇着风把烟往刘翠芳的屋子里扇,没一会,屋里的呼吸声更重了。 她转而又去了田勇文的屋门口,最后去了田勇亮的屋门口。 等到手里的草药全部烧完,祈盼才丢掉木炭,先返回去了刘翠芳的屋子。 站在床前,看着刘翠芳闭着眼睛沉睡的模样,祈盼毫不犹豫将磨得尖锐的树枝一段,扎进刘翠芳的脖子! “呃唔!” 刘翠芳瞬间被剧痛惊醒,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就想张嘴呼救,却被人一把捂住了口鼻! “看到我很惊讶吗?” 祈盼握着树枝的手狠狠一拧,再次用力往下一扎! “噗嗤!” 树枝瞬间贯穿刘翠芳的脖子! 刘翠芳眼睛瞪得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彻底没了气息。 祈盼将树枝拔出来,松开了捂着刘翠芳口鼻的手。 她的眼神清透又淡漠,透着一股莫名的寒意。 已经消了肿的脸颊还泛着红,在脸颊一侧还沾了几滴鲜血。 那是刘翠芳的。 把手上沾染到的鲜血,擦在刘翠芳的衣裳上,祈盼握着带血的树枝,去了隔壁田勇文的屋子。 等再出来时,她手上的树枝,颜色又深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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