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融接着逼问：“真的吗？宗成荫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行为。”</p>
助理继续摇头：“不知道呢。”</p>
华融冷哼一声，走到窗边，却是不让助理离开，“继续把你今天见到的，听到的，觉得奇怪的全部说一遍。”</p>
助理再次重新说了一遍。</p>
华融目光锁定窗外一人，眼神逐渐冷酷起来。</p>
助理说完了。</p>
华融再次开口：“再说一遍。”</p>
助理在心底默默比了个中指。</p>
五分钟之后，华融默默开口，“你刚才说你晚上十一点半左右被宗成荫调走，可是你前两遍说的是席家的人调走你的，你自己的话也不记得了吗？继续说，说到你完全记起来为止。”</p>
助理麻木地重复再重复，这下是一丝隐瞒都没有了。又说了七八遍，华融只是安静站在窗边听着，眼神专注地看向窗外，一言不发。</p>
“你出去吧，千万不要和别人说你见过我噢。”</p>
助理轻轻转过身，带上门。她的声音嘶哑不堪，一句话都不想说出来，往外走了几步，迎面遇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她扯出个不算太好看的微笑。</p>
“陈尔，你怎么在这里？”助理的声音嘶哑难听。</p>
陈尔关切地上前问道：“怎么了贝贝，你看起来不太好。”</p>
助理摇摇头，憋住要流淌出的眼泪。</p>
“没事贝贝，你可以仔仔细细和我说的……”</p>
*</p>
躺在医疗舱里的诸程很快陷入沉沉的睡眠，睡梦里，诸程像悬浮在半空中，飘飘浮浮的，落不到地面上。</p>
“诸程，你什么时候忙完这阵子啊，你太忙了，鸽了我们好几次。”</p>
“诸程，你别生气，他们都是嫉妒你聪明嫉妒你升职快，别气。”</p>
“凭什么我们现在要故意让着她……”</p>
“你别听那混蛋的话，我们都是从一开始就跟着你，怎么可能背叛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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