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舜垚问壮汉:“那你平时负责什么事情?”壮汉想了想,回答说:“我就是个打杂跑腿的,给别人搬运一些货物之类的。”他接着说:“其实,对方给的钱很多,哪怕像我这样的人,都分到了很多钱。”说着,他不禁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路舜垚继续追问:“那你具体跑腿什么?”大汉表示:“我在码头帮忙卸货。”路舜垚问他:“那你大概知道,码头有多少船,多少货?”大汉想了想,回答:“不是每一艘船都有军火,为了躲避搜索,一船只会有一二十个有货的箱子。”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在意。
路舜垚又问:“那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多久?每天码头有多少船?”大汉表示:“在一个小码头,每天只有三十艘船,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两个月。”说完,他又补充:“我真的只是个跑腿的,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他的眼神显得有些迷茫,似乎想要证明自己的无辜。
路舜垚看着壮汉的神情,点点头:“好吧,我们相信你。只要你诚实地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会保护你的。”壮汉松了口气,感激地看着路舜垚。
路舜垚又问壮汉:“那货搬出去之后呢?”壮汉回答:“我们只负责把货搬到指定的地点,其他的事情我们一概不知道。”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路舜垚,表示自己所知有限。
路舜垚好奇地问:“那指定的地点是什么样子?”壮汉描述道:“那个地方有人守着,我们不能乱说话,把货物放下就得走。进出的时候都要搜身。”说着,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似乎想起了搜身时的紧张感。
接着,路舜垚问:“后来发生了什么?”壮汉表示:“我们的工资是按天给的,给的很多。按道理来说,活儿做完了就可以离开。但是,他们突然邀请我们所有人去上海。”说到这里,壮汉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路舜垚细心地观察着壮汉的神态,试图从中发现一些线索。壮汉接着说:“那些人说,去上海可以赚更多的钱,让我们过上好日子。可是我总觉得有些蹊跷。”他皱着眉头,似乎在回忆那段不安的日子。
路舜垚好奇地问:“你觉得有蹊跷,为什么还会过来呢?”壮汉有些不好意思地表示:“大家都来了,我一个人不来的话,会被别人说我是孬种。”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涩的神情。
路舜垚皱了皱眉头,和乔念生交换了一个眼神。壮汉又补充道:“来了上海之后,到处都是灯红酒绿的,我们每天都去赌博,也没想太多。结果就发生了那样的事。”他的脸上流露出懊悔之情。
说完之后,壮汉很忐忑地看了一眼路舜垚,问道:“我是不是没有提供有用的信息?”路舜垚摆摆手,安抚道:“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不要自责。现在你只需要好好待在地下室,我们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壮汉闻言稍稍放心,点了点头。
乔念生也走过来,对壮汉说:“你现在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会保护你的。”壮汉感激地看着他们,轻声道:“谢谢。”然后,他在地下室的角落里坐下,继续等待他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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