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扬州城的灯火如同繁星落地,璀璨夺目,在这样的夜晚,雪月楼的奢华与诱惑更显得撩人心弦。 “再这么憋下去老子都要憋出毛病来了,不行,我得出去找找乐子”,自从听了沈玉的安排,暴绝天跑到江南都躲了快半个月,他本好色如命, 哪里耐得住寂寞。 暴绝天不擅长易容之术,又觉得六扇门在扬州也没啥根基,因此简单的乔装打扮一下,直奔雪月楼而去。 谁知,在花蝴蝶的出卖之下,六扇门的情报早已将他锁定。 孙不管机灵聪明,化身为一名龟公,悄无声息地混入雪月楼内部。暴绝天这边刚出门,他就得到了消息,在那里耐心等待猎物的到来。 暴绝天在龟公的牵引下来到如烟闺房,一股浓郁的熏香扑鼻而来,让他有些微醺,龟公给他们倒上茶水方才出去。 屋内熏香四溢,烛光摇曳,如烟正坐于梳妆台前,看到伪装后的暴绝天,惊愕之余又显现出一种复杂的担忧。 两人端起茶杯,茶香袅袅,如烟一脸愠色:“你不要命了,现在外边到处是你的悬赏通缉告示,还敢冒险到雪月楼来”。 暴绝天却满不在乎,只想着重温旧梦,眼神中的贪婪如同饿狼般炽热:“如烟,我的心肝宝贝儿,想死我了,你难道不想我吗?。” 说着,一把拉住如烟的手,动作粗鲁,一双坏手在如烟身上贪婪地摸索,全然不顾如烟的厌恶。 如烟抽回手,面露厌恶,想起坊间流传的那些关于他的恶劣传闻,心头一阵恶心,强忍着情绪推拒他:“你喜欢那种恶心的调调,最好离我远点”。 暴绝天恼羞成怒:“你不要听叶南归那个混蛋胡说,爷我乃是堂堂男子汉,喜好美女而非男人,而且没有染上梅毒。” 如烟不敢冒险,谎称这几天那个来了,身体不适,试图摆脱纠缠。 然而暴绝天并不相信,强行抱起她扔在床上,三两下脱光上衣,一把将如烟揽入怀中,就要霸王硬上弓。 正当暴绝天欲行不轨之际,门外响起一阵意味深长的敲门声,打断了暴绝天的美梦。 “谁这么不识趣,竟敢打扰大爷的好事!”暴绝天怒气冲冲地走向门边,却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无力地瘫软在地。 原来,那杯茶中,早已被孙不管下了迷药,如烟也昏睡过去。 门缝里,孙不管褪去龟公的伪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哎呀,暴大侠,咱们可是久仰大名,没想到您竟如此配合,自己送上门来?” 他迅速指挥在外守候的同僚,动作麻利地将昏迷的二人捆绑起来,用柔软的锦被遮盖住他们,随后通过密道悄无声息地转移至六扇门的密室。 密室内,孙不管身着一袭翠竹色锦袍,领口镶着金线绣边,腰间悬一把精雕细琢的青玉佩剑,眉宇间的英气与他狡黠的笑容相映成趣。 暴绝天在密室中悠悠醒来,见到同样被铁链锁住的花蝴蝶时,瞬间恍然大悟。 “好啊,花蝴蝶,你这小淫贼,竟然敢出卖我!”暴绝天眼中怒火熊熊,认定是花蝴蝶这个“好兄弟”为求自保而出卖了自己,跳起来几乎要将花蝴蝶生吞活剥。 叶南归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厉声喝止:“肃静,再吵吵,少爷就将你们舌头全割了去喂狗。” 叶南归看了押解进来的三人,竟然一个名妓装扮的女子也在其中,疑惑地望向孙不管道:“你怎么把雪月楼的红姑娘也带过来了。” 孙不管悄悄走到叶南归身边,低声道:“宗主,属下是担心如烟泄露消息,引来问剑心阁新的麻烦。另外根据宗主说的“情报大数据”术,这如烟佩戴的玉佩居然和雪月楼分部负责人的是同一个款式,我觉得事有蹊跷,不敢大意,就一并抓回来了。” 叶南归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暗赞孙不管心思细腻。 回想之前审问花蝴蝶时的奇怪表情,叶南归心生一计,装出一副冷酷模样,故作狠辣道:“既然这女人与案件无关,不如直接处置算了,以绝后患”。 此言一出,厅内气氛骤然紧张,姬如雪冰雪聪明,心领神会,提剑缓缓走向如烟,剑尖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似乎下一秒就要划破寂静的夜。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猛然窜出,挡在了如烟面前,不是暴绝天,而是那花蝴蝶。 暴绝天不是傻子,哪还看不出他们的勾当,气的冒烟,挣扎过来恨不得咬下花蝴蝶身上的肉:“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果然有一腿,怪不得这臭娘们不愿意和老子上床,我要杀了你们。” 结果自然又是遭来一顿暴打,才乖乖老实起来。 孙不问见有新的线索,自然会意,把暴绝天押解下去,只留下花蝴蝶和如烟。 叶南归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他的玩世不恭,“花蝴蝶,你这是何苦呢?” 花蝴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中满是焦急与坚决:“世子爷明鉴,花某与如烟虽是风尘中人,却也有真情实意。我愿用比生命还重要的秘密,换如烟一条生路。” 如烟闻言,眼中闪过慌乱,急忙伸手捂住花蝴蝶的嘴,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来,但是看着叶南归嘴角掠过一抹狡黠的笑容,她知道一切都晚了。 花蝴蝶明白,走到这步,唯一的希望就是坦诚,想要活命,就得交待全部压箱底的情报:“她的救命之恩我们还的早就够了,如今我们要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了”, “好了好了,”叶南归故作不耐烦地打断,眼中却藏着笑意,“花兄,你若真有能让我刮目相看的情报,不妨说来听听。说不定,我真的可以成全你们。” 花蝴蝶见状,心中稍安,开始缓缓道出那段埋藏已久的秘辛。 十年前,他与如烟因遭仇家追杀而分离,如烟为问剑心阁秦月影所救,成为外门核心弟子,那块玉佩便是身份象征,如烟在那里认识了秦雪情,两人情深意浓。 然而,秦月影却利用如烟,给她下药并将其献给了朝中权贵,以此巩固问剑心阁的势力,并收集情报。 如烟因此沦落成了雪月楼的名妓,成为他们手中的工具,直到五年后两人再次相遇,想要私奔,但仍然无法摆脱秦月影的控制。 花蝴蝶也因此对秦月影怀恨在心,愤而走上了采花贼的道路,只为报复那些心狠手辣的女子。 如烟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试图挣脱花蝴蝶的手,仿佛怕连累他,但花蝴蝶的握力却如同铁钳,让她无法挣脱。 花蝴蝶涕泪交加,哀求道:“世子爷,只要您高抬贵手,放小人与如烟一条生路,小人愿意自废武功,改过自新,并提供事关秦月影的重要机密”。 叶南归见其言辞恳切,不似作伪,而且秦雪情的线索已经让他惊喜不已,这花蝴蝶心中的重要机密看来不同凡响。 他放下茶盏,站起身来,踱步至花蝴蝶面前,应允道:“可以,只要你情报价值足够大,莫说放过你们,少爷我还能安排人将你们送到神秘的边境之地,摆脱秦月影的控制”。 花蝴蝶虽然看出叶南归对他们这对苦命鸳鸯颇为同情,但是他明白江湖险恶,情义二字并不值钱, 除非,自己的情报真的能够打动这位世子爷。 他小心翼翼从贴身处取出一块锦帕,讲述道:“世子爷,雪月楼扬州负责人秦雪情曾告诉过如烟,秦月影曾有个私生子,被偷偷送出问剑心阁,当时孩子身上带着两块‘记名锦’。秦雪情退隐时,担心秦月影杀人灭口,便将其中一块偷偷留下作为保命符,交给如烟保管,以防秦月影搜查。” 叶南归接过锦帕,见品质高档,显然并非凡品,只见正面绣着一个“玉”字,背面则是“静”字,字迹娟秀而有力,必定是一个擅长刺绣的绝顶女高手所为。 他手指轻轻摩挲,仿佛能透过那丝滑的质感,感受到其中的惊天秘密。 在叶南归推断中,秦月影可能是日月神宗覆灭的幕后大boss之一,他深知此乃关键线索,慎重地交给姬如雪妥善保管起来,继续询问道:“如烟,你可知秦雪情下落”? 如烟轻启朱唇,声音虽轻,却清晰入耳:“世子爷,她和江南燕隐居在松月书斋。” 叶南归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吩咐孙不问废掉花蝴蝶武功,以防他继续作恶,找时间偷偷将他们送往边境隐蔽之地。 花蝴蝶与如烟紧紧相拥,泪水与笑声交织,他们知道,这一刻的相聚,是命运给予的第二次机会。 对于暴绝天,叶南归可不会轻易翻过,这狗东西可是当年绣衣楼灭杀苏秉琦满门案的爪牙之一,自然要严刑逼供,查出相关干系人。 另一边,暴绝天被孙不问兄弟俩折磨得死去活来。这对活宝兄弟审讯犯人的手段,可谓是五花八门,令人闻风丧胆。 即便是钢筋铁骨的硬汉,遇到他们也得乖乖张嘴。 “说!你和绣衣楼那些人是怎么勾结的?”孙不问的声音如同雷鸣,震得暴绝天耳膜嗡嗡作响。 暴绝天脸色苍白,汗水如雨下,他颤抖着声音,将所知的一切和盘托出。 叶南归拿着孙不问上报的线索,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 原来,和绣衣楼勾结的奸细,竟是苏秉琦的师爷张翔!他和一个姓黄的盐商勾结,陷害苏家利用职权贩卖私盐,如今已改名换姓,躲到了楚王府去了。 “哼!楚王府的嫌疑是越来越大了。”叶南归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寒意。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那个奸贼揪出来,顺藤摸瓜找出幕后真凶的罪证,将他们一网打尽,为未婚妻苏花语一家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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