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地上全是血，血的腥味充斥了整个房间。
陈兴和徐大正仔细地看着尸体。
“确定这个人就是刘捕头吗？”承琪问边上的一个捕快。
捕快点头：“是的，这里就是刘捕头的办公之地，今晚不该刘捕头值夜，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在。”
承琪又问：“谁发现的尸体？”
那捕快仍回答：“正是小人，还有方大人和其他几个捕快。我们是听到刘捕头的惨叫声才跑来的，不过，来的时候门是从里面插上的。”
承琪吐了之后清醒了一些：“你是说门从里面插上的？你们怎么打开的？”
“我们用小棍从门缝里把门栓往上挑开的。”捕快回答，用手比划着。
承琪朝门看了看：“也就是说，你们进来的时候屋里只有刘捕头自己？”
捕快连连点头。
玉奴站在门口往里面望，一见那没头的尸体，他捂着嘴往后退去，到一边呕吐起来。
方省直摇着头拉着方化走到一边：“方大人，皇上下了旨，这案子就交给我们大理寺吧。要不你先回去休息？”
“谁也不能走。”承琪在屋里冷冷地道，方省直一耸肩，方化笑笑：“是啊，我们都是证人。”
陈兴在屋里查看了一番，道：“头颅应该被凶手拿走了。”
“一般来说，凶手拿走头颅是不想让别人认出死者，但如果杀的肯定是刘捕头，那凶手为什么还要拿走？”
承琪越来越清醒，走到桌前，刘捕头的身体趴着，左手下面有一张纸。
他伸手轻轻抽出，这是一份案件的旧档封面，上写着“屠夫杀人案”。
承琪将纸朝门外的方化一举：“方大人可知这件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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