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的太生硬,就连简欢自己都不信,更别提娄枭了。
    她从郝仁那过分客气的称呼听出了他的暗示,娄枭已经到了。
    她这个电话,算是直接往枪口上撞。
    不打自招。
    正当她慌乱不能自已时,娄枭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
    “这个借口很烂,想想新的,下次一起讲给我听。”
    电话被挂了。
    简欢又担心郝仁又担心自己,无头苍蝇似的在屋里转。
    最初的慌乱过后,她慢慢冷静下来。
    看来,她非得拿到娄枭父母的骨灰不可。
    -
    “啪”
    宋时的汝窑茶具一件件被摔在地上。
    每响一声,郝仁的心脏就抽痛一下。
    此刻的瑰珍坊已是狼藉一片,跟郝仁的心脏一样,稀碎。
    当娄枭又拿起一个瓷瓶时,郝仁丧着脸哭求,“二爷,你是我亲大爷,这个真不能摔啊!”
    “哦?”
    娄枭用手颠着,那瓶在他手里一跃一跃,连带着郝仁脆弱的心脏也跟着一颤一颤。
    两手不自觉张开,护着堪比他命根子的物件。
    “二爷,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再也不勾搭你弟妹了,您放小花花一条生路。”
    “小花花?”
    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手里的瓷瓶,娄枭勾出个暧昧的笑。
    “小花花跟你的小欢欢比起来,也不算什么吧?”
    糟糕!
    他听到他叫简欢小欢欢了!
    流年不利啊。
    “二爷我真错了,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您给我一个机会,后半辈子我可以给你当牛,给你做马,我还可以当牛马…”
    “好啊。”
    瓷瓶重新落在娄枭手里,“先给我说说,你俩骗来的钱,哪去了。”
    “啊?”
    郝仁装傻,“什么钱。”
    娄枭作势要摔。
    “别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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