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笑意冷然:“如此说来,你觉得此案查得糊涂,你是被冤枉的了”
    皇后朗声道:“臣妾不冤枉。
    那个被查出的管家就算不是唆使纵火之人,一定也是平日言行有瑕疵,才被人拿住了把柄。
    臣妾乃后宫之主,一国之母,本该约束规矩身边人和母族众人,不该出这种纰漏。
    所以臣妾愿意领罚,也愿以俸禄接济受火灾的百姓。
    臣妾日后一定更加严谨约束他们。
    也请陛下再派人详查此案,给昭容华和虞侍郎一个交待。”
    说罢,皇后朝上叩。
    静等皇帝话。
    萧钰拿了案上丢着的一挂碧玺手珠,放在掌心一颗一颗用拇指捻动。
    他审视着皇后,半晌才问:“若重查此案,你觉得,用谁查方能防止小人做手脚,方能公平清正”
    皇后谨慎答道:“朝臣优劣,陛下自有评判,臣妾不敢妄议。
    想必如刑部尚书、监察御史、大理寺卿这些官员,都是极有名声,且得陛下看重才能担任。
    若让他们重审重查,或许能水落石出。”
    萧钰忽然咯地冷笑一声,“你说得也有道理。
    不过那是朝臣该操心的事,稍后再议。
    皇后可以先解释一下,当日春熙宫有人养鼠为患,为什么背后也有你凤仪宫的影子。”
    皇后骇然抬头,端凝的脸上满是惊愕。
    “陛下此话从何说起啊……”
    萧钰不想多言,只微微侧了侧。
    早有会见机的曹滨躬身上前,将一份压在御书案边缘的字纸递给皇后。
    皇后匆匆看完,大惊失色:“陛下,这是污蔑!
    臣妾绝对不可能叫人做这种事。”
    她将字纸嫌弃丢在地上。
    绯晚疑惑上前,低头细看。
    原来是一份口供。
    是原本在春熙宫伺候虞听锦的一个杂役宫人,说晚上起夜的时候,看到有黑影鬼鬼祟祟在主殿后门晃悠。
    他悄悄凑近了看,黑影蒙面不知是谁,只见殿门开处,露出一双手,把一个盆状物接了过去,门就关了。
    那盆里是什么他不知道,倒是听见轻微的细细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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