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以诺修斯看德拉科一副吃了屎似的难言表情,不禁咋舌。
    谁又惹她了?
    “骑手,来做!”
    德拉科恶狠狠地瞪着他。
    “……?”
    你在说什么蠢话?
    “啧。
    算了。”
    “骑手,立香跟别的男人跑了。”
    德拉科敲了敲自己的喉咙。
    以诺修斯就这么看着她,默默将视线转向墙上的日历,然后又默默地移回到德拉科脸上。
    他什么都没说,但好像又什么都说了。
    愚人节,你来跟我讲这个?
    “啊,真是的!”
    德拉科急了,“骑手,我不爱你了!”
    这下以诺修斯懂了。
    “你是说你讲不出真话来了,是吗?”
    德拉科摇摇头。
    看她这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以诺修斯突然想捉弄一下她。
    “所以你说的都是真话,你真的不爱我了?”
    “——!”
    德拉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气得眼角抽搐。
    她咬牙,极不情愿地点头。
    “嗯,那迦摩和提亚马特中招了吗?”
    德拉科摇头。
    “雅……爱歌呢?”
    德拉科点头。
    好,那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以诺修斯检查了一下,现犯人竟然还光明正大地待在家里,当即打开第二宝具,薅住这货的金毛,把她拖出来。
    “干什么,影响到我思考了!”
    “思考?你一思考,我就笑。
    你至今搞出来的那些玩意,有一个靠谱的吗?你这次又是在抽什么风了,怎么把我的德拉科调成这样?”
    以诺修斯提着盖提亚,露出微笑。
    德拉科撇过头,翘起嘴角。
    “哼,不过是一点小试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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