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你难道没有听过前门村温家?”
    文卉错愕起来。
    前门村温家?很有名吗?
    赵平咀嚼一下这几个字眼,猛然间想到什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指着文卉,满脸的不敢置信。
    “就是那个因为贩卖药材被满门抄斩的温家?他们家不是全部伏诛了吗?你是怎么逃脱的?”
    “我爹知道不好,提前就把象征我身份的竹牌给改了,送到高楼村一个远房亲戚家中这才躲过一劫。”
    怪不得面对白米饭,肉汤,她能平常心视之。
    原来是个地主家的千金啊。
    不过跟着赵平就觉得不对劲,好奇道:“不对啊。”
    “你爹不但是前门村的村长,更是一个大财主,是个聪明人,他怎么会干这种违反大未律令的事情呢?”
    “被人骗了呗。”
    文卉咬牙切齿道:“狗县令还有姓冯的那个狗医官,他们联合做局,灭了我们一家,吞了我们的家产……”
    “打住,打住,我可不想听你说这些故事。”
    不等她说完,赵平就抬手打断。
    开玩笑,那可是县令啊。
    一县之长。
    可以说,在云安县这一亩三分地,县令就是土皇帝。
    他说一没人敢说个二字。
    文卉当着他的面骂,那不是把他往火坑里面推嘛。
    “文卉,我非常同情你的遭遇,也很想帮你。”
    赵平语重心长道:“可你也看到了,我家小业小,根本经不起任何风浪。”
    “你又是带罪之身,万一被官府发现,我这一家人都要遭殃。”
    “所以你还是走吧。”
    噌。
    文卉把手中的镰刀横在自己脖颈。
    “你要威胁我?”
    赵平脸色阴沉下来,语气都变的冷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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