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的,刘一夫懂得解法。
    眼看碧蚕大量进食,把他的血肉吃了个精光,然后,等了一会儿,这些吃得肥肥的碧蚕开始排解,拉出了黑黑的,晶状颗粒的东西。
    “这玩意能解毒?”
    “只能解半天之内的,一旦超过四个时辰,就没救了。”
    刘一夫感慨一下。
    大约没人想到,碧蚕毒会这么好解,又这么难解。
    必要同一种蚕的遗矢,才可以解毒。
    你换了别的蚕,都不行。
    因为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毒药。
    本质上它仍然是蛊毒。
    碧蚕,就是蛊母。
    当然,也有野蛮的法子,那就是打死碧蚕,将之磨成汁,这也可以解毒,但刘一夫不会这么做,因为这些碧蚕还可以再提取一些毒素,那么,为什么不要?有一张底牌护身,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可以不吃吗?”
    虽然明知道是解药,但毕竟是碧蚕的遗矢。
    这要吃下去感觉还是太恶心了。
    张小乙有些抗拒。
    刘一夫取出了针线,十分笨拙的缝制手中的虎皮。
    虽然一直想回家再搞,但现在,也只能浪费一些材料了。
    “好了,活着不好吗?”
    锦天笑着用水,把东西给张小乙灌下去。
    “他要多久才好?”
    “至少一晚上。”
    “也好,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三人沉默起来。
    直到,张小乙睡了过去。
    锦天见此,才真正松了口气,他看得出来,虽然慢,不是立竿见影,但张小乙身上的毒,是在慢慢减去的。
    “谢谢你,没想到这种毒你也能解。”
    “算是运气吧,其实碧蚕毒只是少而且知道的不多,本身没有什么的,至少能解,如果是中了金银铜这天下三毒,那才让人绝望呢。”
    锦天抱刀道:“金银铜?那都是什么毒?”
    刘一夫手艺渐熟,开始穿针引线道:“嗯?你既然想听,我也就随便说说,没什么的,你日后能找到一二,给我一点,也算我赚了。”
    “金银铜——其实是指太阳藤的花,银蟾的口水,铜萝花的花汁。”
    “你注意到了吧,其中两种是植物毒素。”
    “其实大自然很神奇的,早就告诉我们,人力有尽时,动物其实是不如植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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