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未曦从爱上唐墨的那一刻起,他的一切便都成为她的软肋,只要与他挂钩,她往日熬过苦暗铸造的坚强便不堪一击。
    黎未曦心神一颤,猛地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右脸瞬间红肿。
    火辣的刺痛令她渐渐停了颤抖,目光清明,她抹干不自觉淌落的清泪,用力吸一口气。
    不能慌,绝不能让阿墨出事!
    快想办法……
    可黎未曦咬着指节,焦虑地流汗,她没有唐墨那般出神入化的医术,只凭“望”
    就能诊出症结。
    她胡乱号脉,也号不懂,完全不知他怎么就突然如此。
    就算诊出,黎未曦也不知该给他吃什么丹药才对症,何况她丹道只算入门……
    谁能来医治他?
    对了,送阿墨去丹盟!
    艾舟和宋寻年会长是高品丹师。
    黎未曦从灵戒翻出一件黑斗篷,想给他裹上,而且必须把脸遮住,不能让外人看到唐墨出了问题。
    可裹斗篷时她的手无意间挨到他胸膛附近,却被烫得缩了一下!
    黎未曦掀开他前襟,瞳孔骤缩——这滚烫来自唐墨戴的玉佩。
    是她给的定情信物,母亲的遗物。
    黎未曦忽然想起前些天他们就交流过,玉佩的温度不合常理,并逐渐升高。
    而在过去十几年间,她同样贴身戴着,却从未有过这等事。
    阿墨的昏迷,莫非和娘亲的玉佩有关?
    但无论如何,救人要紧,黎未曦给他裹好斗篷后,自己也戴上幻影纱,抱起唐墨疾速向灵枢殿而去。
    -
    唐墨并不知道外面的未曦有多害怕,甚至还吓哭了。
    因为他的意识在识海里,如平常修炼万物生时一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