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炽就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炸毛了,眼神狠狠地瞪着宫璟笙。
    感受到阿桥的气息,他委屈的不行,一下子就泄了脾气:“阿桥,你怎么可以趁我不在洞里藏男人呢,还是个丑不拉几,没有我一半好看的男人!”
    宫璟笙气的抓着木床的手都在用力,手臂青筋裸露:“你这只丑狼,丑出天际,我就没见过还有比你更难看,更丑陋的狼妖!”
    这只蠢狼,眼睛分明是被屎糊了了,什么审美,他这样的还丑?
    他才丑呢!
    他全家都丑!
    “你丑,你最丑,你是天下第一丑!”
    “你才难看,你全家超级难看,桥桥要是喜欢你,就是她眼神不好!”
    “你胡说,阿桥就是喜欢我,和我这样那样的时候,你连毛都没长齐呢!”
    “狗屁,肯定是你这只狼用了什么恶毒的手段,阿桥但凡眼光好,都看不上你!”
    “阿桥才没有眼神不好呢,她眼光最好的一次,就是看上我狼炽,至于你,呵呵,穿的什么玩意,披麻戴孝呢?晦气!”
    “你又好到哪里去,瞅瞅你一身狼臭味的狼毛,剔下来做毛笔都散发着一股味,难闻死了,不得熏死桥桥!”
    “你——”
    “啊,气死我了,阿桥,你得帮我!”
    狼炽词穷了,到底是妖,说不过人类。
    宫璟笙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哎呀呀,你怕不是男人吧,说不过就找帮手,还没长大的小屁孩哦,迟早回家喝奶去!”
    狐桥殷觉得很受伤,明明是他们之间的争吵,非得掰扯到她身上来,说她眼光不好,无语了,真的很无语,无语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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