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眼眸泪光闪动,脑袋埋进司桥殷的颈窝,声音闷闷的:“真的吗?”
    “真的真的,比金子还真你还会做美味的膳食会缝补衣服会绣花相当厉害,比你师傅——”
    优秀。
    结尾的话卡在嗓子眼,“哐当——”
    ,门被创开,桑暮寒兴冲冲的进门,洋溢在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的干干净净。
    司桥殷眼皮猛地一跳,不是,这个场面,怎么这么像捉奸现场?
    两人都没注意的地方,沈迟嘴角逐渐上扬一抹弧度,适当的不自信和怯弱会激起人的怜惜重视心,他确实有少部分不自信,可那只是对内的,对外,他可不觉得自己差。
    感受到后背刺得发痛,几欲要眼神杀死他的目光。
    沈迟慢吞吞地从司桥殷怀里退下来,僵着脸,抿着唇瓣,一副做错事,我认了,师傅你随便惩罚我的模样。
    他等着司桥殷给他求情,哪知,司桥殷完全不打算解释。
    桑暮寒气血翻腾,咬牙切齿:“你跟长青发展到哪一步了?”
    沈迟眼神闪躲,不经意间露出了脖颈上的吻痕。
    桑暮寒:“!
    !
    !”
    “你个混蛋!
    特么挖我墙角,老子亏待你了?还是虐待你了,你居然居然”
    桑暮寒气的心肝疼,他情愿沈迟骗他是司桥殷强迫的。
    沈迟知道自己有错,张嘴道:“师傅,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师徒俩联合起来,可比您孤掌难鸣,压制外人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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