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荷脸色煞白,泽汛面色不悦,生气极了,“那个蠢兽敢坏我的好事”
    对上了桥殷阴冷的目光,泽汛更生气了:“桥殷,你干什么呢!”
    “干什么,揍你啊!”
    夜桥殷瞄了一眼,就觉得辣眼睛,就这,指甲盖那点,他是怎么有勇气露出来的。
    “哇塞,殿下,你这个哥哥,就这么点,不觉得羞愧吗?”
    小九更想说,看了别人的,不会觉得丢脸吗?
    兽人们穿的很少,兽皮遮掩重点部位,蕊荷看着气场强大的夜桥殷,先是恼怒,这个蠢货失败了?
    不然,夜桥殷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低贱的半兽人才对!
    随后心虚后怕夜桥殷应该不知道是她搞的鬼,再说了,又不是她害的,要怪罪也是怪她哥哥。
    谁让泽汛这个蠢的,像狗一样听她话呢?
    想到这里,蕊荷底气足了不少,得意泽汛还是夜桥殷的亲哥哥呢,对他这个妹妹也不怎么样,反而对他好得不得了。
    很快,蕊荷发出了尖叫声,夜桥殷拽着泽汛的头发,把他拖下石床,随后进行了单方面的凌虐。
    “夜桥殷,你敢打我”
    “啊啊——嗷嗷”
    “疼死了,夜桥殷,你”
    “嗷嗷,别打了,别打了,我认错”
    “呜呜”
    泽汛最后已经发不出求饶声了,呜呜咽咽地躺在地上,发出奄奄一息的喘息声。
    骨头都像是被敲碎了一般,泽汛脑子钝痛的厉害,蜷缩着身子,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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