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见的,娘好起来了,他受折磨了。
    安桥殷看天看地,看远处,就是不看赵泽深,瞅着他停下来,磕着果子的嘴停下来,催促道:“少爷,不写完,夫人明日又要给你加量了。”
    赵泽深刚想偷懒一会,听到安姑姑提醒,心情郁郁,“安姑姑,要不你去院子里吃吧。”
    耳边响着吧唧吧唧的声音,弄得他都心不在焉了。
    安桥殷就等着他这话呢,门一关,立马溜到院子里。
    果子吃完了,人却不见了。
    孟昭又爬墙找她了,安桥殷想想日子,距离吃肉的时间过去好久了,她也馋了,她有一个下午的时间。
    孟昭被催婚了,他剿匪有功,特地在皇上面前要了个承诺。
    孟爹就没办法插手他的婚事了,“桥桥,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孟昭眼巴巴地问。
    他都问了好几次了,安桥殷总是左顾他言。
    每次和安桥殷见面,整的跟地下情似的,见不得光,孟昭想正大光明的过日子。
    “在等等吧。”
    安桥殷继续推脱,想了想“若是你等不了,那我们就断了,你重新找个唔唔——”
    安桥殷话没说完,孟昭一个饿虎扑食,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巴,拖着她又来了一场酿酿酱酱。
    孟昭咬着她的脖颈肉,恶狠狠地道:“休想,这辈子我就要你,我只娶你,你要是敢单方面和我断了,我就日日敲锣打鼓上侯府,大张旗鼓求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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